见叶晗月将候昊炎当时的模样学了个十成十,舒清瓷又笑又恼的瞪她一眼,“你这好不正经的,就知晓拿这事来取笑于我!”说罢,面上自是止不住的有些红润。
叶晗月看在眼里,心中欢喜,暗忖着这候昊炎想必在小姐心中尚有一席之地的。
又同小姐说了几句,舒清瓷许是念着方才叶晗月打趣自己的一番话,面上尚有几分不自然。不会儿,便催促着她回房休息去。叶晗月嘻嘻哈哈着又同她闹一会儿,这才离开了。
候昊炎正回到将军府时,打探消息的青泽亦回来了。他倾身向前,同候昊炎低语道:“主子,这玉佩是那丫鬟前些日子赢了比试得来的,说是风雪楼的老鸨媚娘赠予她的,至于其中明细,便再查不得了。”
“比试?”候昊炎面向窗外,目光落在庭院里的月桂上。
“是花魁夺冠后的一场小小比试。”青泽解释道。
候昊炎略有所思的转过身来,凝着跟前之人。“若只是风雪楼的一场比试,理应该是无法拿出此玉佩相赠的。”他似在喃喃自语,又似在同跟前的青泽说着。然青泽亦是无解,他所能打听到的唯有这些了。候昊炎心中愈发疑惑,怎奈追寻无果,只得作罢。
叶晗月思忖着玉佩一事,原本还睡意浓浓的她现下已然了无睡意。只是一心惦记着那玉佩给落到哪里去了。她虽不知那玉佩的价值如何,然若是给有心人拾了去,心中总觉着不好。
她为自己沏上一杯清茶,借着这茶水的清凉来缓解自己这杂乱如麻的思绪。昨日这玉佩还是在的,想来定是今日才落的。不排除上街时同来往的路人磕磕碰碰,一时撞掉了之外,最为有可能的便是
想到这里。叶晗月脑中的某一根弦突然被压断。她忽而想起白日里自己不小心磕着了紫檀木几,当时她急着离开,一时没有注意便转身离去了。想来,玉佩定是那时掉落的。
心下有了定论,叶晗月这才安心睡下。思忖着,明日寻个由头再出去一趟吧,希望玉佩尚在。
翌日,知晓舒清瓷是不喜再出府的,叶晗月故意同舒清瓷提起紫金街上有家店铺里的布匹十分不错,想要带她一道去看看。舒清瓷心里念着做新衣裳的布匹,怎奈却提不起出去走走的兴致。叶晗月见状,连忙道:“小姐,近日来天气正是热的时候,若是小姐接连着几天出府怕是会伤了身子。既然如此,不若便将这苦差事交与小月去办吧,小月保证定会挑着令小姐满意的布匹来。”
舒清瓷知叶晗月是存了玩闹的心思的,便也由着她去了。“这样也好,你自己也得警醒着些,莫要中暑了才是。”
舒清瓷又是好一番劝告,叶晗月一一听着,这才带了些子银两欢天喜地的出府去了。
转眼间来到了名为“雅舍”的茶楼,叶晗月凭着记忆便要拾级而上去昨日那雅间内,怎料却被掌柜的给拦了下来。
“姑娘,这雅间是为贵客专门布置的,若是没有这包房贵客的应允,姑娘怕是进不得,请姑娘谅解。”那掌柜的面带歉意的如实解释道。
叶晗月只好站住脚步,看着他道:“掌柜的,昨日我是来过这里的。不知这贵客今日可在此处?若是他在的话,劳你代我通报一声,就说是昨日同他有一面之缘的姑娘求见。”知晓各处有各处的规矩,叶晗月退一步,缓缓说着。
掌柜的却是摇摇头,“今日贵客不曾过来,姑娘见谅,我也做不了这个主让姑娘进去了。只能待他来了才能再做定夺。”
叶晗月凤眸一滞,便接着问他,“掌柜的,容小女子冒昧问一句,你可知这贵客何时会过来?小女子有要紧事找他。”
“这贵客时而会过来此处,时而早一些,又时而晚一些,并无固定的时辰。姑娘如此问,便也是为难我了。”掌柜的如是说着,叶晗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