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他心中所思。
叶晗月对上次晚归一事心有余悸,而舒清瓷亦担心着有心人找上门来,便同叶晗月快步赶回去。索性回到府上时,时候还不算晚。然赶路时,舒清瓷着实是慌了些,天气又是正热的时候,平日里不怎的出汗的她现下却是香汗淋漓。
叶晗月见她如此,便让人备了桶洗澡水来,让舒清瓷泡个花瓣浴好好放松一番。舒清瓷沐浴时不喜有人作陪,叶晗月在外头走了一日,也觉着有些累了。心念着这个时辰小姐该不会再来使唤自己,她便索性回了房间里去。
一回房内,叶晗月便觉着身子一软,一挨着床榻边,她便顺势躺下去。畅快的发出一声赞叹,正要去了这一身衣裳翻身睡下,双手却在缚上腰际之时偏偏一愣。她抿着唇,又接着将自己上上下下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摸索一遍,却是无果。她的玉佩竟不见了!
叶晗月被这个消息惊得一丝一毫的睡意也没了。她从床榻上跳起来,心想着该是方才磕磕碰碰的,给落在哪里了。故而她便开始仔仔细细的将屋子里外摸索巡视一遍。
这玉佩虽看着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可它于叶晗月的含义未免不同。怎么说,这是她正大光明的从花魁的手中给赢来的,虽是个普普通通的玉佩,却象征着她难得的一次胜利。更何况,叶晗月至今尚且惦记着当时媚娘说的那句话。虽觉着自己不该会走投无路至去寻一个老鸨来助自己。可也避免不了些子意外,她便一直记在心里,将这玉佩妥善保管着。为了确保安心,便有意日日将它带在身上,久而久之,竟像是平安福一般的存在。
将屋子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无果。叶晗月寻思着该是方才伺候舒清瓷沐浴时不小心落在她哪里了。估摸着这时辰大小姐该是未曾就寝的,她便快步前往。
推门进去时,舒清瓷正在梳洗。见叶晗月来了,笑脸盈盈道:“都说了这个时辰了你也不必过来了,今日在外头待了一天想必你也是累坏了吧?还不赶紧去歇着?”
叶晗月点点头,附和着她“我始终是放心不下小姐您,担心这天气正热着,小姐莫要中暑了,便又过来看看,现下见小姐气色尚好,我也是放心了。”
虽是如此说着,然叶晗月的双眸却是有意无意的扫着房内各处。方才她在舒清瓷房内的时间并不长,走动的范围亦不大,想必若是当真落在了她房内,该是就在这几处了。可叶晗月看了又看,却是一丝灰尘也不曾看到。
她有些泄气的模样叫舒清瓷看见了,便拉着她的手问道:“倒还过来过问我的身子如何了,我倒觉着是你身子不舒爽了。方才进来时你便是两眼飘忽的,怎的,可是哪里不舒爽?”
叶晗月摇摇头,又速速的将房内扫一遍,继而道:“小姐,你大可放心呢,小月的身子可好着呢。该是小姐屋子里烛火太微弱的缘故,小月有些子东西看得不大清楚,便多看了几眼。”她徐徐解释着。在确定玉佩不是落在此处时,心中不禁觉着有些泄气。
“当真没事?”舒清瓷凝着叶晗月那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半信半疑着。今日的小月太不寻常了些。
知晓舒清瓷这是起了疑心呢,叶晗月索性不再解释,话锋一转,“小姐莫要担心小月如何了,不过说起来,小月当真是觉着今日出府这日子是选对了,小月曾听说过候少爷这人,却不曾见过,心中一直有所新奇,不曾想今日竟有缘见到,当真是托了小姐的福气呢。”
舒清瓷是个没有心思的,见叶晗月有意带过,她便也没有放在心上,微微一笑着,嗔怪着道:“什么叫托我的福气啊?不过是偶然遇上了而已,倒叫你说的神神呼呼的。”
叶晗月忍俊不禁,“若不是小姐你同候少爷聊的来,又才识过人引得候少爷侧目,小月哪有这机会碰上候少爷啊。”
舒清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