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他双足猛地一踏,连人带凳飞出去数丈,俯身看时,衣衫已被刺破,露出个颇深的创口,汩汩淌着紫红色的血液。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桀帅的斩魄轮已飞旋而至,如一轮划开黑暗的丽日,不可逼视。而偷袭得的魔女又猱身而上,匕首直插吕彻的心脏。
吕彻一声怒吼,一只抓起坐下玉凳,贯注魔力,如巨锤般挥向来袭的斩魄轮和匕首。凳轮相交,玉凳裂得粉碎,而轮亦因此而被击偏了方向。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既快又狠地钳住了魔女的匕首,往后使劲一推,那匕首竟从她挣脱,匕首的把柄砸向她咽喉。
魔女慌乱间使劲地往后仰头,才躲开匕首。吕彻一脚把她踢到一边,虽然并未杀她,但也足以让她失去战斗能力。
桀帅哈哈大笑:“吕少帅果然是怜香惜玉之人,不愿意下狠杀了她。姑娘们,再陪他好好玩玩!”
他话音一落,那些跳舞的姑娘们从舞鞋抽出匕首,团团拥上,将吕彻困在垓心,几十道白光齐刺向他要害。吕彻一跃数丈,从圈子跳出,直扑向桀帅。姑娘们抛出匕首,射向他后心,但吕彻身法奇快,匕首还未及身,他已贴到桀帅身旁,接连拍出掌。桀帅也伸出双,连接掌。响声震得林木都扑簌作响。掌击完,桀帅坐下的板凳已然碎裂,而匕首恰攻至吕彻的后心。吕彻忽以难以想象的姿势扭转身体,翻至一侧,那些匕首倒往桀帅飞去。
桀帅转动轮刃,几十把匕首尽数碎为粉末。他大笑几声,忽纵跃到离地数十丈的树枝上,长啸一声,那些姑娘们忽然尽数退去,林涌出无数持强弓劲弩的飞云骑部众,而树上亦有许多埋伏好的士兵,空则飞来许多只飞怪,背上则是握着弓弩的敌人;几百把弓弩齐齐锁死吕彻,真可谓插翅难飞。
林溢寒在刚才吕彻遭袭时,一直伺逃跑,但无奈有几个魔女一直紧紧盯着自己,无法轻举妄动。此刻,他看着四面八方的弓弩,更是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吕彻一把拉过他,施展空间越行术,但不知为何,竟然无法奏效。桀帅在树上狂笑道:“刚才偷袭你的匕首上涂有克制魔力的天刑草,你刚才运功,药性已侵入你血液。你功力已不到成,休想再施展越行术,哈哈!看来少帅今日要死无葬身之地了。你那些小娘皮,看来要为你哭个不停了。嘿嘿,你一死,老子就把她们通通收了。”
吕彻厉声道:“我就算只剩五成功力,一样能打得你皮开肉绽。”他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淌血,若在平日,以他的魔体,伤早该自行愈合。但此时创口有天刑草的药力,妨碍了疗伤。
桀帅得意道:“再加上这几百名弓呢?”
吕彻默然不语,而暗地里则运功逼出药物。以他的功力,毒物对他几乎全无作用,是以他根本未曾提防。但天刑草乃是专门克制魔力之灵物,一般只生在仙界,不知桀帅从何处得到,又熬出浓度如此高的汁液,是以竟着了道。
桀帅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大声道:“吕彻,你可知我为何要杀你?”
吕彻哼了一声,道:“自然因为我平日瞧你不起,又屡次阻你大计。”
桀帅摇头道:“你瞧不起我,我也瞧不起你,大家扯平而已。至于大计什么的,大家都为湮寂城效力,各执己见,也属正常。既然你马上要死了,我还是让你死得明白点。其一,老子看上郡主已经很久了,谁知那小丫头心只有你,你还偏偏不领情。看来只有让你死了,绝了郡主的念头,她才肯乖乖嫁给我。其二,有位好朋友委托我替他杀了你,他给予的报酬实在非常优厚,鄙人于情于理都不该拒绝,少帅,只有对不住了,哈哈!”
“喔?谁竟对吕某的头这么感兴趣?”吕彻问。
桀帅道:“那你只有去阴曹地府问问阎罗王了。”
吕彻不再答话,忽地挽弓在,竟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