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你们的感觉是一样的！”

    听到霄这么说，张成耀反倒冷静下来，狐疑的眼光看着霄，反倒是他觉得，霄是个异教徒，或者说是个暴乱分子。

    “别这么看着我。我这么说不是没有依据的。”霄严肃道。

    “是吗？说说看你的依据。”张成耀同样一脸严肃，这个话题与本土人交谈的风险很大。

    “就像我刚才说的。这些话我说出去之后，我是不会承认的，反正也不会有人相信你。所以我才敢放心说。”

    张成耀又握紧了拳头。

    “放松，放松。我告诉你秘密。”霄再一次紧张的左顾右盼，随后低头轻语：“我们对苍天敬畏的原因是，他因离凰女神而再次降下福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概了解。所以，你是说。在你的心里，所谓苍天其实是个随心所欲的掌权者，看待你们就像蚂蚁。什么福泽，灾难都是他的手笔。”张成耀这样解释，霄转念一想，确实差不离便点头。

    “我所好奇的是，是只有你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全部的人？不用全部，只要是大多数人。”

    霄沉默片刻道：“暂时就我一个，恩。还要算上你。那就是两个。”

    “那我觉得应该是四人。我和我的同伴。”张成耀笑道。

    “那你们的看法呢？”霄提问道。

    张成耀长吁一口气，神色复杂的看向霄道：“撇去灵气不谈，简单来说就是。我所在的文明曾经是人皇制度，人皇会死，死了就会引起很多灾难，比如战争什么的。而你的文明正处在神权制度，神不死不灭，你们的思维和行为都在神的管制下。”

    “所以，我们其实拥有很多的可能性，但是在这样的制度下，要看苍天的意思，对吗？”霄若有所思的点头。

    张成耀倒是诧异的看着霄，他很奇怪霄的理解能力，若是以他的思维并不难理解，但是作为土著来说，思维的改变是最难的！往往能够改变自己思维的人，跳出这个群体来看到事情的人，向来是很有能力的人！

    他们是推动文明进步和发展的关键之人！不用管是好是坏，文明的变迁本来就有好有坏。

    “你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的？要知道，就我看来，苍天实际上还是给你们很大帮助的。”张成耀盯着霄的表情解释说：“就算站在不同的文明角度，我们也有相似的地方，我们都没有见证过所谓的天灾，而且就我来说，我可以肯定那种刻骨铭心的灾难确实有发生过。你呢？你肯定那种灾难是苍天做的？你凭借着什么来质疑苍天？”

    “我的爷爷是破灭神将，爹也是破灭神将。爷爷死在了保卫女神的路上，爹侥幸活着回到部落，却也只撑了两年。两年里，他告诉我他所有的见闻，以及一个秘密。”霄沉声而答。

    “其实，离凰女神正在反动。反动苍天的权利，地位，他的一切！”

    ‘b一一！’

    张成耀的脑袋又炸了，祭师对他说，离凰女神是选中的伴神旅途的一员，向着苍天得理想乡而前进，但是霄却是这样的说辞！两种立场，截然不同的答案！

    “有什么依据？”张成耀急忙道，这不能不急！这关系到他们的生命！

    “要什么依据？”霄奇怪道：“那是我爹！难道你爹会骗你？！”

    “不好说。”张成耀皱眉沉吟回答。他想起了曾经那句话。

    ‘你的压岁钱我帮你存着。等你长大了给你做老婆本。’

    然后他就再也没见到那几张钞票，听自己老妈说，是被他喝酒喝掉了。

    “啧啧，那我表示十分同情。”霄瘪着嘴，摇着头。

    “好了。那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做？还要做破灭神将？接替你爹的位置？”在别人眼里，自己与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