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井然,百姓安居,真乃世外之净土也。刘太尉,不愧是朝廷重臣!国家元勋!
刘虞再三谦让,归功于自己的幕僚和幽州官员们。
闲话说毕,那堂上众人都等着他说明来意,却见这位许议郎的眼光四处游动,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刘虞见状,便替他介绍,许议郎客气地应承着,并没有多余的话。
“太尉的幕僚,都在此处?”
“太尉,州牧,两府幕僚俱在此处。”
许议郎眉头一皱:“不是,有一位两辞议郎而不就的高人么?”
堂上一时沉默,幕僚们你看我,我看你,什么情况?这人说的,该是朱广?齐周田畴悄悄交换眼色,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眼中都有一丝欣喜的色彩在。
刘虞反应慢一拍,但也很快回过神来,他说的是朱广?怪了,朱广这两年在幽州确实是声名鹊起,但也不至于连光禄勋的清贵们也熟知至此?
“我幕下武猛从事朱广,之前因破贼平叛之功,朝廷曾两度召为议郎,但皆因故辞不就。眼下,正居家守丧,不问他事。怎么?许议郎也知道朱广之名?”
许议郎闻言笑道:“别人或许不知,光禄勋之下却是无人不晓。辞议郎不就的,有,但辞两回的,倒是仅见。”语至此处,他脸上笑容一敛“守丧?莫非,家中有变故?”
刘虞还未及回答,那东曹掾程绪已不耐道:“议郎此来,专为朱广?”
许议郎一怔,什么人这是?我堂堂朝廷使者,官居议郎,我这正跟刘太尉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但碍着刘虞的面子,也不便发作,清清嗓子,遂道:“新君即位,大赦天下,封赏群臣。太尉帝室之胄,身份尊崇,历官皆有政声,大将军也是素来仰慕的。之前,大将军已奏明了天子,加太尉官爵食邑,奈何群贼四起,道路隔绝,天使中道而还。此番,我受命赴各州公干,临行前,大将军特意嘱咐,若到幽州,定向太尉言明。”
幕僚们听了,才知这位是来安抚地方的。刘虞自然要表个态,谦虚几句,那许议郎又褒奖了幕僚们,极力称赞幽州地处边陲,却能与鲜卑讲和,平定二张乌丸叛乱,在青徐冀诸州动乱的情况下,幽州却是一枝独秀,难能可贵。闲话说了好一阵,他又旧事重掉:“呃,那位朱从事”
九十四摧锋校尉
朱广踏踏实实当了半年的宅男,这对于一个从一千八百多年后来的穿越者,是难以想像的。
齐周送来的仆人全被他打发回去,家里的活物,除了他以外,就是那两匹马。起c早饭c喂马c练武c午饭c发呆c晚饭c睡觉。这几乎就是他的生活节奏,偶尔也到贾氏生前住的房里看看,还是会觉得伤感。
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是因为按礼法,他应该为母亲守丧二十七个月,且,他也愿意为贾氏这样做;二是因为,进入刘太尉幕府以来,他基本上一直处于忙碌的状态,没有时间好好静下心来全盘思考。
这段时间,他干了一件自己都认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把自己所知的每一个汉末三国人物,每一件汉末三国时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众抱成团,也能逆袭高富帅,至于白富美,那就更不在话下了。不信?看刘备。
但凡任何迷茫彷徨,或者灰心丧气时,看看刘备,你再艰难,能难过他?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朱三公子惊了一跳,自守丧以来,客不登门,便如齐周这等亲近之人,有话一般也只是托高顺转达。谁这么这晓事,大白天咣咣砸门?
打开门时,齐周喘得跟口破风箱一样,跟地儿撑着膝盖站起不来。朱广左右张望:“你的马呢?”
齐周一怔,突然叫道:“我给忘了!早知道骑马!费这个劲!”
“你跑过来的?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