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雍这个外人都觉得特别难受。不过,他还是表现的欣喜若狂的样子:“借您吉言,愿此行顺利。”
田辟彊和他本无交集,今天只不过想请文姬一叙,是以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我朋友的想法,他才对赵雍多加勉励,却不曾想,他越是这样,越让赵雍不屑,毕竟他只不过是个预备役的君主,而自己已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国君了。
“虽然此言冒昧,然而今日府上新来了一批乐人,吹竽的技术非常好,是以想起文姬共同欣赏。”田辟彊觉得自己必须出大招了,遂想起自己最近搜罗了一批吹竽小能手,便想着邀请喜欢乐舞的文姬前去,定然非常合适。
闻听此言,文姬和赵雍为不可觉的相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机会,赵雍悄悄向她使了一个眼色,文姬淡淡点头,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虽然非常愿意赴宴,然而友人在旁,恐时间不便。”
田辟彊一听,心中如百花齐放,心想自己终于做对了一件让文姬欢喜之事,那还觉得时间不便,反而希望时间不变,最好能留宿才对。欣喜说道:“无妨,吾愿意与文姬同送赵公子,然后再去赴宴,如何?”一激动,连带着赵雍的身份都被高看了。
“怎么劳动公子大驾?”文姬假装推脱,其实却殊无半分为难的样子。
“无妨,文姬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由我相送,赵公子离开临淄,反而更加快捷。”在他的心里,巴不得赵雍赶紧离开,好成全他和文姬呢。
“不敢不敢,我和叔父一起离开即可,文姬可就此留步。”赵雍说着,就要离开,心想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文姬就好了。
然而站在一旁的田易,心中却烦躁起来。本来自己是撩妹拆台的,结果反而妹子没人撩了,面子都没给自己留下,三个人反而亲密无间。这让田易心火上涌,出手阻止到:“且慢,文姬今日必须随我离开。”他说着,就要去抢文姬。
然而田辟彊是谁,齐王嫡子,虽然现在不如田婴得宠,但是怎么说也是齐王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而且还是田易的叔叔。自己身为长辈,竟然还被晚辈阻扰,要是说出去,这面子就丢大了。是以想也不想,上手就一个大嘴巴打过去,“啪!”的一声,就打在了田易的脸上。
“哼,我齐国王室,以礼仪为重。今光天化日,外国人前,不但敢抢夺女子,还要对我无礼,这就是你的礼吗?”田辟彊这次是真怒了。不过,也不怪他生气,身为叔叔和侄子抢女人,本身就不好听,结果还被抢,他心中顿时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你敢打我!”田易愤怒的吼道。该死,这个家伙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打我,要是不报复他,我跟你姓!然而田易却忽略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叔叔,还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你这次当街如果修理了他,恐怕你爹就不安于朝了。
是以田易的随从见田易被打,生怕这位小祖宗做了坑爹的事情,赶紧来拉着田易离开。但是田易却挣扎着非要收拾田辟彊,奈何他的随从们毕竟是打手出身,将这位坑爹的官二代拉离了现场。
然而这件事情,也为田辟彊和田婴的矛盾埋下了伏笔。
昏黄的古道上,临淄城在赵雍的眼中已经渐渐消失了。虽然在临淄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却让他看到了一个开放的齐国,已经他发达的工商业和日益勃兴的文化实力,但是他的统治者内部,也像赵国一样,存在着很多的矛盾。无论是来自外部的,还是内部的。虽然如此,齐国依然是赵国无法挑衅的。
几天的时间,他成功在齐国埋下了一枚棋子,虽然风险很大,但是他相信,通过赵国在临淄的间谍势力,相信自己不会受到文姬的蒙骗。相反,如果利用的好,未必不会成为一个好棋。
想到这里,赵雍又想到了那个墨家巨子。如果自己能够收服墨家,那么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