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班，郑凯旋很兴奋，早早地起床，认真梳洗一遍，找出自己比较正式的衣服：白色带领t恤，黑色裤子，黑皮鞋，穿戴整齐，早早地在食堂吃完饭，去办公室。办公室其他同事还没到，他把办公室打扫一遍，提了两瓶开水。坐在沙发上，开始想如何和同事打招呼，如何拉近距离，想来想去，还是顺应自然吧。八点刚到，一个穿着朴素的女子开门进来，灰色t恤，黄点花裙子，高跟凉鞋，带着窄框眼镜，扎了个小马尾。郑凯旋忙站起来说：“你好，我是——”我知道：“你是新来的研究生，叫郑凯旋。”“您是”我是花琴，你叫我花姐就行。他们一个背包放下，打开电脑，说：“部长和其他同事都在北原市，这里只有我和杨青两个女同事在这里。”办公室仅有三台电脑，他正准备问在哪里办公，花姐说，部长让你现在他的电脑前办公。一个宽大的桌子，一个高背椅，但电脑却很陈旧，一个旧时的584，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这样的公司还有这样的电脑。后来知道，部长一般不在这里办公，他也有笔记本，很少用这台电脑。他坐好，打开电脑，电脑反应还可以，这台电脑是原装电脑，系统稳定。花姐：“你是哪里人？”“我是四川人，你怎么来这个公司了？”郑凯旋说：“这个公司不是挺好的吗？”她沉默了一会，没说别的什么。她拿出来一本民商法再看，郑凯旋问：“你好爱学习啊！”“在准备企业法律顾问考试呢，去年过了一门，还有三门，今年想在考一下，但总没时间，也没打算过。但还是要看看”“这个考试难吗？”“没有司法考试难，你司法考试过了吗”郑凯旋说，“过了，”花姐说：“真牛，部长也有司法考试证，企业法律顾问证，他也有。”聊了一会，她说：“我们有个订订平台，这是我们内部的管理平台，办公要用的。”郑凯旋说：“怎么申请呢！”她说：“我帮你申请吧！”估计她是坐累了，站起来，爬在桌子上操作电脑。她穿的是裙子，趴在桌子上，大腿自然露出来了，郑凯旋因为关注申请订订的事，一直在往那边看，裙子掀起，那双是不是很长，但很直的大腿映着他的双眼，白花花的一片。瞬间，他有有一种自责，忙收住眼帘。

    但他还是忍不住往那边瞟，当然花姐是不知道的，她穿的是长裙子，平时这种情况估计也没注意。人的求知欲和好奇心，让人总是不停地探索。人类光着身子来到这个世界，逐渐地往身上增加饰物，最终剩下手和脸露在外面。多么灵活有用的手，多么精致漂亮的脸，逐渐失去了它的吸引力。而脖颈c胸c大腿c屁股c隐秘地带却引起人的关注，什么炒作c什么偷拍都以获取传递这种信息为目的，博取眼球。不是为自己找借口，因为花姐的确不是那种漂亮类型的，也不是妖娆性感类型的，很朴素，长相一般的三十多岁的女性。空气在凝滞，思想在搏斗，这白花花的腿曾经留在他的脑海有一段时间。花姐说：“给你申请好了，账号是你的名字拼音，你设定一个密码。”花姐站直了身子，郑凯旋在花姐的电脑旁输入自己的密码。自己在输密码时，有点愧疚，这么热心的大姐，自己是不是对人家是一种亵渎！他不仅想起在初中时，在那个倾诉懵懂的时候，夏季同学们完扑克牌，就有些男生故意不打，而是站在女生后面指导，实际是顺着别人的衣领看人家的小馒头，不过郑凯旋没有做过。得了便宜又卖乖，对于男性了说，很准确，偷看了，还要炫耀，郑凯旋就是从初中同学的口中得知的。女生会不会这样，郑凯旋不知道，女生跟男生交往总是羞赧的，包括恋人c妻子，中国女性的含蓄美，还是——

    杨青生病回家养病了，她的病挺烦的。办好订订，郑凯旋给部长打了个电话，部长说：“最近没什么事，你先熟悉一下公司吧！”郑凯旋有点失落，自己想立即投入到工作中去，在工作中实现自己的价值，但是部长冷漠的态度，让他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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