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被倒了过来,反压在男人矫健结实的大腿上!
苏乔惊得一下子白了小脸,轻颤着唤了一声,“大哥?!”
男人绵厚遒劲的大却紧紧地按着她的颈子,不允许她逃离一丝一毫,“别动!”
深沉低哑的嗓音也清晰地透出一丝凛冽人心的意味!
苏乔不知道他又在生什么气,只乖乖地趴在他的大腿上,睁着一双惶恐不安的水眸,静静地等待着:“”
却见沈翊骁又命陈明取来一张白底绣花的丝绢,修长的指把丝绢一点一点地展开了,平放在茶几上。
然后,他竟然煞有介事地剥起了蛋壳来——
一片又一片,尽管剥得不太漂亮,却剥得很认真。
又见他用展开的丝绢包住了雪白的鸡蛋,握在掌心,抬起来,却是小心翼翼地敷上了她颈后犹见清晰瘀肿的肌肤。
深邃立体的俊逸五官,隐约掠过了一抹疼惜,“还疼吗?”
这种异样而突兀的温柔,突然勾荡了苏乔脆弱的心防,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暖流缓缓划过她白皙的脸颊:“不不疼了”
男人不知为何墨眸一沉,指间的动作挟了几分力道,蓦地往她颈后红肿划破的地方重重挤压了一下,“这样呢,还知不知道疼?”
苏乔痛得惊叫了一声,“咝——”
却因为男人的话,错愕地抬眸看他:“”
鼻息间摄入的,尽是他浑身散发着的成熟霸道的男性气息,他深邃幽暗的眸灼灼地看进她惊愕的瞳底,仿佛是在跟她生闷气,又仿佛是在心疼她。
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沈翊骁似乎也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
只面色深沉地低着头,像是一直在专心地替她敷着后颈间的残留瘀肿,用那一只椭圆的温热的鸡蛋,一直在她的肌肤上来回地滚动着c温柔地碾压着
他敷得很仔细,连她颈侧的一点点指甲划痕也没有漏掉,优雅迷人的眉目间却蕴染着一抹不容忽略的c惊心摄魄的冷厉锋芒,“苏乔,你要记住,你是我沈翊骁的妻子。除了我,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让你疼。”
沈翊骁说这句话的时候,嗓音没有一丝起伏,就好像是在下一个毫无温度的命令。
眸那抹凛冽如冰的锐利锋芒,更似是在冷冷地警告她:既然身为他的妻子,不管有任何的理由,都不可以对他有所隐瞒欺骗!
尽管当时翊帆的情况很紧急,但沈翊骁本是这么爱惜颜面c视男性尊严为至高无上的大男人,又怎么容忍得了她再次违背他的命令“不准再去见他(翊帆)”,甚至还惨遭路致雅的“毒”,被当众谩骂羞辱,颜面扫地?!
苏乔缓缓地垂下了眸子,纤长而浓密微卷的眼睫毛,在水晶吊灯下那片薄凉的光晕里,静静地覆下一层疏淡的阴影。
遮挡了她眸底的思绪,也遮去了她眼的黯然失神,“”
在医院里,她低声恳求他“带她走”,是想尽快地逃离那个让她狼狈又耻辱的地方,所以,她什么都不愿意多说。
人心不古。
有些事情,总是越描越黑。
她只希望这些人可以快点忘了这件事,让她安安静静地生活。
但是,以沈翊骁深厚强大的军方势力与凌厉段,怎么可能会查不到她在医院发生了什么?
只怕是又误会她跟翊帆纠缠不清了吧?
怀着一丝戒备之心,她下意识地,自他身旁的沙发上挪远了一些去——
她不是一个太过尖锐的人,但凡是对方没有将她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她都不会极力的反抗。
哪怕感应到男人不悦的训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