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同,她的反抗更多的源于视觉上的作呕和对被轮的恐惧,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说什么死来死去又能怎么样?说来也奇怪,跟人赛车的时候浑不怕死,可真和死神一线之隔的时候又感觉无比的害怕,人可真是奇怪的生物。
“现在回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好厉害啊,动作那么快那么利索,力气又那么大,长得嘛马马虎虎吧”
感觉到宋玉书的目光,冯志远心里也很别扭,在他的世界观中,被那个的女人要么魂不守舍要么歇斯底里,哪有如宋玉书这样淡然的,这么快就忘记了伤痛,“难怪人家说现在一年就是一个代沟。我跟她的差距已经有太平洋那么宽阔了?”仔细想想以前从新闻中看到对禽兽校长的牺牲品的采访,那些女生的语气还真看不出什么伤心恐惧来,“要么是她们还不懂要么是她们已懂得太多”
金杯又往前走了一段,总算是通过了肠根阻地段,几辆轿车连环撞击,车主们也没有往日的好脾气,一个个剑拔弩张,要不是紧急赶来的民兵肯定会是一场血战,现在可不比以前,车子的维修费可是很贵的,保险公司只支付老人头,可这玩意在民间的消费能力已经跌入了谷底,几位车主恐怕只能自认倒霉了。
收音机里又在播放官方的宣传片,这次是多国部队的胜利,数百架飞机将西伯利亚和巴西的虫族基地犁了个遍,但冯志远知道这些损失对虫族来说只是毛毛雨,劳苦大众也知道十句里面只能听半句的道理,该回家的还是回家c该藏粮食的还是藏粮食c该擦屁股的老人头——额,这个好像硬了点小了点想到这里冯志远突然想起来他好像也没准备手纸,现在用的还是宿舍里的存货,仿佛也用不了几天
车子终于开始开上了速度,虽然到处都有同行让引擎不能全功率工作,可怎么着也比徒步快,冯志远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看看远处的山c望望头顶的云,这样的日子铁定不多了。
宋玉书一连开了五六个小时,早就疲惫不堪,加上昨晚睡得时间也少,已经连打好几个哈欠了,冯志远哪里敢让她继续,找个服务区停下来休息。
车货箱里就摆了一张床,宋玉书倒头就睡,冯志远收拾东西埋锅造饭,服务区里早就没人服务了,傍晚时分又是饭点,周围的村民倒是有拿存粮来卖的,可那价钱——只要黄金。珠宝翡翠假货太多,即便农民朋友们早就不是泥腿子了也分不清楚,所以没有市场,可谁家出门穿金戴银的?大多数是以物易物,冯志远倒是换了几个鸡蛋,加上一锅热水,半袋面条配蔬菜肉干,这样的伙食已经很豪华了。
面条刚刚入水,就听见远处一阵鸡飞狗跳,冯志远抬头一看,十几个造型花哨的青年提刀拿棍指着正休息做饭的路人呼喝,“拿出来!都给劳资拿出来!找死了是不是?找死了是不是?信不信劳资一刀砍死你?”
现在赶路回家的都是有点小钱有点小能耐的,这阵势见过的也不少,当即就有人抄起菜刀汤勺对上了,“干什么这是?干什么这是?当爷爷们好欺负是不是?”
和电影电视里出现的黑涩会斗殴差不多,双方指指点点互相谩骂,直到有一方忍不住开始动手,你来我往间已经有几个人倒了下来,路人虽多却不团结,真正上前干仗的就几个,武器又落后,远远不是小流氓们的对手,冯志远熄了火将一锅香喷喷的面条和宋玉书一起锁在车厢里,提着断愁就走了过去。
这个社会原本就是弱肉强食,中国是这样,外国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有法律秩序的约束不是那么显而易见罢了,现在危机爆发,村镇间法律的威慑力量骤减,才有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为,这还是靠近大城市的周边,偏远地区估计更乱,要不然冯志远也不至于为几把连游哨虫甲壳都破不开的微冲懊恼。
已经压着打的混混们嚣张跋扈心狠手辣,反抗的人被砍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