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同情地看她:“李兰英是你家的长辈吗?”陶乐乐抿抿嘴:“是啊,她是我姥姥,我姥姥一家被他害惨了。无奈之下才远远地下放到你们那的,后来跟个当地人结婚。”
陶乐乐不愿意就这个问题再继续下去,方奇自然也不好再追问,岔开话题问:“过桥米线好吃吗?”没想到陶乐乐瞬间泪奔,方奇才知道自已触碰到她的痛处了,只好尴尬地干坐在一边不好再吭声。
大概这丫头小时候看到姥姥肯定是受了不少的苦,从其家庭生活状态和其母亲生病来看,陶乐乐一家并不幸福。大凡家家都会有本难念的经,幸福的家庭都很类似,而不幸的家庭则各有自已的不幸。这事当然不会直接归结到范海新身上,但是她姥姥是被迫到乡下嫁人,却是直接受害者。
方奇给她削了个苹果,有人说,女人在受伤的时候男人的体贴更容易俘获她的芳心,其实方奇是不想这么做的。可是现在却是鬼使神差地这么做了,陶乐乐要是不跟粘鼠板上粘上他那才是怪事。
陶乐乐哭了一阵子,擦干眼泪,又开始消灭剩下的米线。这是方奇比较欣赏她的地方,再难受再伤心也没必要跟食物过不去,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哭的还得哭。想到这,方奇便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你笑个屁!”陶乐乐又恼又羞地瞪他,方奇赶紧站起身来,“你慢慢吃,我出去抽只烟去。”来到外面给那两警察一人一只烟,三人坐在走廊里抽烟,方奇问:“你们杨队没来过吗?”
最左边的警察说:“杨队避嫌回家休息去了,陶队不许透露出去。我们不敢呀。”说着呵呵笑起来。他们也知道这两个队长貌似有点问题,只不过不好多在别人面前说。
肖业进过来找他,说刘队让他去。跟着肖业进来到刘强生的病房,刘强生问:“你们在杜家发现了什么,把暗夜山的人都惊动了?”方奇回答道:“我们回来的路上发现了一个鬼镇,是个邪教组织,没想到杜老头还是邪教组织的一个头目,大概他们也派人来了吧。”
刘强生点头:“是啊,能得到暗夜山的帮助,我们的腰杆子也硬多了。听阚长老说,他对你评价还蛮高的,他们派人来,你可要配合好他们的工作。”
方奇笑:“没事,其实跟咱们关系不大,他们要是调查就让他们去查好了。我可是让他们的人给赶出来的。”
刘强生闻听愣了下,似乎还不相信似的:“不会吧,你是不是又讨人嫌了?反正你这态度一般人不太会喜欢你,喜欢吹牛皮,还耍大牌,搞的跟自已多牛似的。”
方奇往后面靠了靠,脱下臭鞋子盘坐在椅子上:“管他呢,想让我去我还不乐意呢。过段时间我还要参加炼丹大赛,没时间跟他们屁股后面转。”
刘强生直皱眉,不停地看他的鞋子:“我没给杜老头打死,肯定会给你薰死,你丫的不能穿上鞋子吗?”方奇脚趾头弹动了下,“刘队,你是不知道,这其实是一味药,叫清醒补脑香,能让昏迷不醒的人马上就能清醒。”
刘强生怒了:“滚出去!”方奇拉开门,差一点撞到肖业进,把门关上问他:“你刚才在偷听什么呢?”肖业进讪笑:“没什么,我只是路过,路过哈。”
方奇也没多逗留,让肖业进开车把自已送回学校。肖业进打过一只烟,帮他点上:“妹夫,呃,这事吧,咱爸还不知道,要不你什么时候来我们家吃个饭?”
方奇被烟呛了一口,“你脑子没坏吧?我去你们家吃饭,被你爸问,你来干嘛的?我这不是找抽的嘛。我跟你说哈,你妹的日后再说。”马上想到这个词搞不过真是找抽的,忙岔开话题说:“最近我们系在搞炼丹大赛前准备工作,你可别乱掺和啊。没时间吃饭,今儿个还吃便当呢。”
肖业进挠挠头,讪笑道:“行吧,我回去给我爸吹个风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