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下巴的胡子,说道:“当然是定罪后,发配地府啦。”
“定罪?定什么罪?”张紫东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嫌犯张紫东!”彪不逝一拍惊堂木,喊道:“你可知罪?”
“我知什么罪?”张紫东莫名其妙的问道。
彪不逝翻开名册,念道:“十六岁那年,你在学校宿舍里午睡尿床”
张紫东大喊道:“喂,尿个床而已,有必要定罪吗?”
于小钰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小声说道:“哇十六岁耶”
王刑也看着张紫东,喃喃道:“十六岁啊”
“不许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尿了,也什么办法!”张紫东面红耳赤的喊道。
王刑也在一边小声说道:“听说这是前列腺有问题的表现”
“哇~前列腺呢”于小钰眼神飘忽的说道。
“嗯前列腺”王刑眼睛朝向另一边。
张紫东吼道:“别说了,求求你们别说了我没有,我不是,我前列腺没问题的!真的!”
“肃静!让本官说完。”彪不逝又拍了下惊堂木,然后继续说道:“于是你趁着寝室室友回来之前,把床单和一个关系不好的同学换了一下,那个同学在之后的两年里,被取了一个‘地图君’的绰号,怎么说也没人相信不是他尿的,可有此事。”
张紫东心虚的避开了其他人的视线,小声说道:“我当时就想开个玩笑”
“哇真恶劣。”于小钰鄙视道。
“嗯,真恶劣。”王刑也说道。
张紫东忍无可忍的说道:“你们够了啊!”
“此乃栽赃嫁祸之罪也,还没完。”彪不逝继续念道:“之后那位同学受不了学校的流言蜚语,得了抑郁症,不得不休学治疗,可有此事?”
“我当时也挺后悔的。”张紫东挠挠头,说道:“一直没敢和他道歉,后来想道歉的时候就已经找不着他人了”
“玩笑之举便毁了一个人,真是恶劣至极。”彪不逝痛心疾首的说道:“此乃不义,而两个月前,你妄自尊大,交友不慎,导致你父亲差点被人杀掉,此乃不孝,可有此事?”
张紫东闻言一顿,然后艰难的点了点头,说道:“有。”
“此等不孝之举,你可知罪?”彪不逝问道。
张紫东一愣神,点了点头。
“他认罪了!”彪不逝大喊道:“左右!将其拿下!”
“得令!”
两边的鬼差奔袭而来,一边各拿一块枷板,朝着张紫东这里一送。
“什么啊?!”
张紫东此时才反应过来,但却已经晚了,左右已经退回到自己的位置,而张紫东则被带上了枷锁,枷锁是块方形的木板,只有头和双手在木板的外面,非常的沉重,沉重到张紫东居然被压到跪了下来,动弹不得。
这发生的太快了,于小钰和王刑根本来不及阻拦。
王刑走到张紫东的边上,对着枷锁拉扯着,但枷锁却纹丝不动。
“喂,东哥,你怎么样?”王刑问道。
张紫东双眼无神的盯着地面,喃喃的说道:“我有罪我不该活着我有罪”
于小钰惊恐的说道:“他这是怎么了?”
王刑拿出铜钱剑,当做撬棍,想撬开枷锁,但也没用,还差点被枷锁弄断。
他听见了于小钰的问道,转头回答道:“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不能认罪,不然就会和他一样。”
“不能认罪?”于小钰想了想自己做过什么愧疚的事,却什么都没想起来,她摇头道:“我可是什么罪都没有犯。”
彪不逝一拍惊堂木,喝道:“犯妇于小钰,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