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罗夫特的马不是好马,追不上我们的速度。”
陈塘有点疑惑,忍不住问道:“您刚才说有我在所以才敢独自骑着马出来,我不明白,这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图斯勒大公大声笑起来:“哈哈,你要记住一点,一个人的才能虽然重要,但忠诚却更可贵,我欣赏你的能力,却更看重你的忠诚,我相信和一个懂得如何效忠的人一起出来,将会是一件很值得放心的事。”
“你你这么信任我?”陈塘显得非常吃惊:“可您怎么知道我对你是忠诚的呢?”
“这就需要时间来证明了,我相信你不是那种虚伪狡诈的人,除非我错信了你,认为你像我的兄弟一样可靠。”
“就像罗迪诺骑士一样吗?”或许陈塘不应该揭图斯勒大公的伤疤,但他实在无法忍受大公这种时常把‘兄弟’两个字挂在嘴边的做派,因为他没有忘记,罗迪诺也曾是他口中‘最亲密的兄弟’,可是现在他却好像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经有过这样一位兄弟了似的。
就算图斯勒大公为了替罗迪诺报仇而要处死陈塘,也好过现在这样让人打从心底里觉得做作。
大公听到了这个问题,一张充满笑意的脸忽然间僵了下来,好像陈塘的话戳中了他的某个触怒点。“如果真要追究这件事,你认为还能活着站在我面前吗?”图斯勒大公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和周围的空气一样冷:“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来试图说服我把你处死的贵族有多少?他们几乎占了整个奥兰多城贵族的一半以上!”
“他们都以为杀死我就能为罗迪诺骑士报仇了?”陈塘觉得很可笑:“难道这里面没有一个人想过要去彻底调查清楚这件事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当然是”陈塘正要把罗迪诺的死因说出来,但这时候班克罗夫特带着宫廷卫队一路追了上来,打断了陈塘的说话。
“大公!”他远远的就大声喊道:“您跑得太快了,我们我们跟不上您!”
“哈哈,所以我和陈塘先生才会在这里等你,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科尔辛他们应该已经开始训练了,我们走!”图斯勒大公吆喝一声,策马向前奔驰出去。
陈塘这时候冷静下来,刚才他要是把真相说出来,一来自己没有证据,图斯勒大公不一定肯信他,二来反倒让人觉得自己为了脱罪而故意诬蔑科尔辛似的,他虽然不是一个孤高骄傲的人,却也不愿意被人轻视了。
‘哼,总有机会让他付出代价!’他心中恶狠狠的想道,“驾”的一声,踏着飞雪一路跟了上去。
银翼训练营坐落在城郊一片茂密的树林里,特洛伊斯家族的古老庄园经历了一百多年的沉寂时光,依旧散发着宏伟的气息。
其高大的青灰色城墙上已经被重新粉刷过并披上了印有贝卢斯科尼家族徽记的皇家旗帜,巨大的绞盘式城门也被涂上了一层崭新的油漆,毫无疑问,整个奥登堡公国都已经在开始为图斯勒大公的加冕仪式做好提前准备了。
此刻图斯勒大公和他的卫队还在通往训练营的小径上奔行,早已收到消息的翼龙骑士们则已经整齐的排列着队形从空中慢慢飞过来,随后降落在了道路两旁。
“愿光明神永远庇护我们的王国,愿您的王权像太阳的光辉一样照耀整个国家的人民,尊敬的大公,您最忠诚的骑士向您致以最真诚的问候。”科尔辛带着他的翼龙骑士们从翼龙背上跳下来,拄着剑单膝跪倒在地。
“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的,我只是突然心血来潮,想来看看你们的训练成果。”图斯勒大公淡淡的说道。
自从科尔辛的翼龙骑士团被陈塘打得满地找牙开始,图斯勒大公对他的态度已经冷淡了很多。
现在,他虽然还没有撤掉科尔辛副指挥官的职务,但只要陈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