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初秋,夜晚的沙漠非常寒冷,陈铮c夏知春c漠妖和乌斯曼四人围在篝火旁过夜。漠妖巨大的鼾声吵得夏知春无法入睡,夏知春此时恨不得狂踹几脚漠妖。夏知春起身走到一个胡杨树前,脚尖一点,“噌”的一下落到了树杈上,斜躺在枝干上睡了一晚。转眼天亮了,太阳升起来后温暖了很多。夏知春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件羊皮袄,问了一圈没人承认是自己盖的。
夏知春从陈铮躲避的眼神里看出来了,她知道这是陈铮所为,问道:“是不是你?”
“我?我可没那份儿闲心,别自作多情啊。”陈铮装作没事人似的,摇了摇头,极力否认。
夏知春被陈铮这么一说,有点生气,但是很快压了下去,说:“不是就不是,算我没问。”
夏知春这头正和陈铮说话,那边的漠妖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夏知春和陈铮目光移去。陈铮给漠妖使眼色,漠妖急忙捂着嘴,忍俊不禁。夏知春看出了端倪,走到漠妖身边注视着漠妖。
“夏姑娘,你别看我,有些人不让我说,哈哈哈。”漠妖躲开夏知春的目光,转过身去,仍旧能听见憋不出的小声。
“到底是谁?漠妖,你要是不说,我可对你不客气!”夏知春吓唬着漠妖。
漠妖此时转过身来,看了眼陈铮,然后目向夏知春,说:“我要是说出来了,我一旦有生命危险,你得保护我!”
夏知春没言语,只是点了点头,漠妖用手指头轻轻地指了指夏知春背后的陈铮,旋即坏笑了一下。夏知春彻底明白了,转头看向陈铮。陈铮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瞪着漠妖。
“漠妖,你是不是又胡说八道了?我跟你说,你以后死也是死在你这张嘴上!”陈铮指着漠妖说。
“我的神啊,我说什么了啊?我啥也没说啊!你可别冤枉我!”漠妖嘴一歪,两手一摊,一脸无辜。
乌斯曼在一旁用篝火靠着馕,然后招呼道:赶紧过来吃饭!吃完饭还要赶路呢!”
陈铮和漠妖急忙跑到乌斯曼跟前吃烤馕,夏知春站在原地,看着陈铮的背影,五味杂陈。就在夏知春发愣的尸首,乌斯曼又招呼了一边夏知春,夏知春这才走到火堆旁。明明的漠妖急忙在自己和陈铮只见闪出一个位置来,陈铮看了眼漠妖,漠妖朝陈铮嘿嘿一笑。
夏知春走到漠妖身边,却熬了一个圈坐在了乌斯曼的旁边,乌斯曼递给夏知春一个烤馕,夏知春默默地吃了起来。漠妖看着陈铮和夏知春都是一脸尴尬,喝了一口水,一时憋不住笑,水从嘴里狂喷而出,喷了陈铮一脸。接过可想而知,陈铮追着漠妖打。
陈铮等人简单地吃过早饭,准备启程了。陈铮本来极力反对那么大年龄的乌斯曼一同前往的,但是乌斯曼却说自己一把老骨头,反正也时日无多,能够为父老乡亲报仇,死就死了。漠妖说乌斯曼是一个普通人,不会武功,乌斯曼却从一棵胡杨树下挖出了一把长枪和一些子弹。乌斯曼这个举动太意外了,陈铮c夏知春和漠妖惊呆了。
“我去,乌斯曼大爷,您这是私藏枪支啊,我得赶紧报警啊!呵呵。”陈铮高兴地开着玩笑。
“所以我才埋在这棵老胡杨下面啊!”乌斯曼摆弄了几下,确定枪支没有问题,“这枪有十年了,要是不用防水布裹起来,估计早就成废铁了。这枪是在一个当年大漠悍匪的墓里找到的,估计是土匪死的时候陪葬品。我也是爱枪之人,后来镇上武装部来检查,我就给藏起来了。”
“按照乌斯曼大爷的说法,估计这枪是五十年代西北匪患的时候下葬的。从这枪的质量上来看,是德产p18冲锋枪,当年在中国也有仿造的,国产的叫手提花机关枪。你么看,上面还又德文,这把肯定是进口货。”陈铮说道。
“行啊我的神,你这也懂?”漠妖敬佩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