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决横了她一眼,洛裳辞立刻闭口不言,这种时候,用着人家帮忙,自己还是客气些好,否则这刚到嘴的好处不就没有了吗?
不过,自己的魅力还这是可见一斑,秦承决嘴上说的虽然是不与自己有男女之情,但他还是关心自己的,这不,就跟着一道来了南山给母亲扫墓?
想着,她心中愉悦,脚步也愈发欢快起来。
“你慢点儿走,若是摔了,我可不扶你。”
“哎呀,三殿下,你就别傲娇了,你都随我一道来了这南山给我母亲扫墓,自然也会保护我的,我若是摔了,怎么能够不扶我起来呢?”她说着,又嬉皮笑脸,“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又是从哪里就开始跟着我了?”
其实秦承决今日前来此处,本是因为近日江湖上有些动荡,之前那五岳门的人又活泛了起来,他不得不加以重视,有因为之前自己拒婚,萧韫玉和洛年忠也一直保持好总理,秦淮渊的阴谋屡屡不能得逞,他怀疑此事与他不无关系。
恰好那些人活跃在南山这一带,今日来此,原本是为了潜入查探一番,从而得出对策,却不成想忽然便与洛裳辞碰了个头,原本他打算再走些路程,去了皇陵再仔细搜寻,但看洛裳辞孤身一人在此处,便想起了之前他们二人与五岳门的过节,心中自然担忧,这般跟着她走,实际上却是有心保护她安全。
心中一声轻叹,秦承决没再说话,两个人来到云落晚的墓前,洛裳辞笑道,“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早在这之前就先我一步来祭拜过母亲的墓了,若我知道他是谁,一定会好好感谢一番的。”
见她这副表情,秦承决心中一暖——今日是上元节,原本是祭拜先人的日子,可是他却没有去祭拜自己的母亲。
看到洛裳辞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母亲摆上供果和糕点,又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米酒,他忽然眼眶一热,几欲落泪。
忽地,他听到不远处一阵异于平常的风啸,立刻便警觉起来,再看自己面前的墓碑,却发现它的朝向正是同样建立在南山上的皇陵!
“小心!”
他抬手将跪在地上的洛裳辞一把拽了起来,抱在怀里便不肯撒手。
“这是干嘛,三殿下你可不能”洛裳辞惊慌道,转头想看秦承决的眼睛,却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一人高的杂草。
草有什么好看的?
正觉得奇怪,却见不远处那黄绿色的草杆上冒出一个人头,她吓了一跳,方才惊叫一声,秦承决就将她撇在了身后掩护起来,又道,“你机灵些,保护好自己的头面,一会儿若是打起来了,可别伤着自己。”
打起来?
不等洛裳辞反应过来,方见那处藏着的人纷纷现形,一个接着一个地向着自己和秦承决二人扑了过来。
“三殿下,这是”话音未落,洛裳辞一声尖叫,只觉得秦承决举着自己,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一棵三米多高的老树,而自己的手中的云糕和米酒,也纷纷洒落在地,被追来的人踩得稀烂。
她心中急怒,“你们!”
“你别嚷嚷,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你在意这块墓地就麻烦了,现下我们还是将这些人引到别处交手,不要在此处逗留。”还是秦承决思路清明,洛裳辞静下心来一想,他说的果真不错。
倘若这些人果真是冲着他们两个人来的,说不定会为了激怒他们而破坏母亲的坟墓,更有甚者,若是这些人只是来找秦承决寻仇的,却将自己和母亲也牵连进去,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合算了。
洛裳辞这样一想,赶快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