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吗,总之这话不要从你嘴里说出去就行了,至于其他见过我的人传话,就让他们传去吧,这样既能改善一下京城百姓对我的看法,却又不会引起太重要的人注意,真是善哉善哉。”
她想的很美,笑的也很开心,秦承决看着,嘴角不经意间也多了一点笑意。
未到晌午的阳光总是正好,两个人就这样站在村内的磨盘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一会儿便见陈远和楚秀两个人迎面而来。
“诶,那不是白,不是,洛小姐吗!”最先看到他们二人的是楚秀,他招了招手,才看到洛裳辞身边的秦承决,不由觉得尴尬,只好放下手来,讪讪地笑着。
之前洛裳辞自称三皇子妃,他虽然没有尽信,但也知道这二人关系并不简单,今日这样大咧咧地撞见了,想必日后定会被一向低调内向的三皇子针对。
陈远自然也看见了迎面走过来的一男一女,又因为洛裳辞穿的是之前那件红衣,所以更加显眼,他脸颊不禁一热,拉着楚秀就想要回避。
“哎呀,你这是干嘛,洛小姐和三皇子都走来了,你却扭头离去,这算怎么回事啊!”
“你,你这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被拉着走不了的陈远气恼地数落一声,只能定定地站着,等洛裳辞和秦承决二人过来。
作为一个合格的冰山,秦承决看到属下定然是不会热切地打招呼,只缓缓点点头,说了一声免礼,就没有再多话,却是洛裳辞蹦蹦跳跳地上前去,先是笑嘻嘻地叫了声楚大哥,而后又微微一怔,礼貌道,“陈将军。”
知道陈远之前对洛裳辞说过的那些话,秦承决实际上是有些不满于手下这员副将对她的迁怒,然而见洛裳辞一副不打算计较的样子,索性也懒得出言化解这之间的误会。
“嗯,洛小姐。”陈远一个拱手,眼神躲躲闪闪,既不看洛裳辞,也不瞧秦承决,将脸扭到一边,像是恼了什么别扭一样。
楚秀还不知道陈远心中的弯绕,还以为他是撞见这一对儿爱侣,不好意思了。
于是乎,楚秀便也秉着不打扰这二位的心理,只跟洛裳辞寒暄几句,便行礼告退,拉着陈远,循着反方向的石板路离去。
“你这人,何以便对洛小姐跟三皇子那般冷淡,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脸的不满,叫人家看见会怎么想?”走在路上,楚秀像模像样地训导着。
之前他身为京禁卫的领队,跟军中将士没有太多的交集,只不过是能说得上话罢了。
但这次有了赈灾营中的患难与共,他们的关系也更进一步,成了勾肩搭背的好朋友,还相约瘟疫结束后一起回京中找个酒馆喝上一顿。
“我不管她怎么想,我就是不愿意与她,与她关系太甚!”
却听陈远依旧十分别扭,将脑袋扭向一边,红头胀脸,一副不知道谁招惹了他的模样,让楚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究竟是跟洛小姐吵架了,还是与三皇子发生了什么?”
“我且问你,你知道那女人就是洛裳辞,为何还对她这么好,难道你不晓得,不晓得秣陵公主的事不成?”被他问的烦了,陈远干脆也不再遮遮掩掩,抬头吼道,又忽然冷笑一声,“也对,你又不是军中之人,不曾跟着殿下出生入死,自然是不在乎这些的。”
“我知道秣陵公主的事情,做京禁卫这么多年,我虽然没见过洛小姐,但对她也有所耳闻,可我却不像你这样先入为主,我且问你,如果她真如你想的那般不堪,三皇子又不是傻了,为何要冰释前嫌,和她走在一起?”
说罢,他又一仰头,白了陈远一眼,“你这人,还是堂堂的大将军呢,这些日子洛小姐对你们的好,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她人有多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