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顾娅娅诧异地看着顾晚晚，这司徒明月主动问自己问题，她本以为，是司徒明月松口了，只要自己认真地回答了，没准，司徒明月就会认了自己这个徒弟的。

    顾晚晚插话，让顾娅娅诧异得很，但是想到，顾晚晚是据对不会对自己不利的，况且，她一向就是主意多的，自己听顾晚晚的总不会有错的。

    “是累了一些。”顾娅娅顺着顾晚晚的话说道，而后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司徒明月。

    “司徒大人不要见怪，我这个长姐，向来记忆就不太好，这一累了，脑子就更不灵光了，有的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想起来的。”司徒明月的脸上，依旧是一片平静，但是，顾晚晚却注意到，司徒明月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看起来十分的紧张。

    顾晚晚想，莫不是这曲子对司徒明月而言，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司徒明月一直沉默着， 在顾晚晚还想要说些 什么的时候，她却是起身端起了顾娅娅手中的茶杯，将里边的茶水一口饮尽，而后亲手将顾娅娅给扶了起来。

    顾娅娅笑，转过头看着刚起身的顾晚晚与东方初见，眼中满满都是喜悦。

    顾晚晚向着司徒明月看去，恰巧，司徒明月呀在看着她。

    顾晚晚忙避开了司徒明月的视线。

    “郡主快些去休息吧。”司徒明月的话，是看着顾晚晚说出口的。

    “是，师父。”顾娅娅兴奋地应了一声，听见师父两个字，司徒明月眼中涌现出了一股亲善，与她脸上那冷漠的表情很是不符。

    顾娅娅在顾晚晚的带领下，向着清歌小筑而去，只是时不时地回头看了一眼司徒明月，想着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再来请教。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