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
东方钰看到我,这副树袋熊般的模样,嘴角的弧度微微松开,良久,才悠悠道:“是。”
额,这让我该说些什么?
“是,是,可是,再为我破例一次,好不好吗?”我的脑袋,不停的在东方钰的胸膛前趁啊趁。
我就不信,说服不了你?
“不好。”东方钰的嘴角,虽然挂着淡淡的微笑,可是,他说不好两个字的时候,却是那般的干脆利落,仿佛,丝毫也没得商量一般。
哼,既然软的不行,那么,只能来硬的了?
我娇柔的语气,猛然一转,道:“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我本来想暗指他,刚刚吃过我做的饭菜,就得好商量点。
可惜,东方钰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片刻,我只听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我吃夫人做的食物,天经地义,怎么就冒出古老夫子的金玉良言来啦。”
好吧,我承认,我甘拜下风。
“阿钰,我只是想帮你,你不要总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行么?”哼,我愤怒了,我这不就是典型的,想为人民,还特么的遭受到嫌弃吗?
东方钰瞅着我,这副炸鸡毛的模样,忽然,他笑了,那一笑,仿佛冰川之上的雪莲,瞬息绽放,美丽而清澈。
当然,也正因为他这一笑,我忽然明白了,原来,我被忽悠啦。
或许,从一开始,东方钰就没打算,挟制我的自由,而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消遣,消遣我。
而我,好吧,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就这么被消遣了。
不甘心啊!
不过,心里面,却又不自觉的感觉,很甜蜜。
披香殿,拓拔訾站在窗口,瞅着窗外纷飞的梨花,心里面,总有着说不出来的失落。
世人皆避讳梨花,只因它寓意分离,可是,她从小却就甚爱梨花,在他人看来,梨花不吉,可,与她而言,梨花才是这世上,最为圣洁的一种花。
梨花,是她的挚爱,亦是她此生,最美的回忆。
她永远不会忘记,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对她至死不渝,他本是少年才俊,拥有着大好的前程,可是,只是因为爱上了她,他的生命,便与那昙花一般,稍瞬即逝。
她爱他,可是因为身份,她与他之前,便注定了结局。
如果,命运可以选择,那么,当年,在他死后,她会毫不犹豫的随他而出。
什么战争,什么生灵涂炭;什么和亲,什么永结邦交,与她何干?
“来人?”想到这里,拓拔訾忽然,轻轻的唤了一声,身后的掌事宫女。
“夫人,有什么吩咐?”掌事宫女微微福身,沉稳自若的眉宇间,泛着淡淡的微笑。
“你,亲自去告诉,椒风殿的卫夫人,就说本宫院中的梨花开了,甚美,特邀一赏?”拓拔訾的声音,不咸不淡道。
“是。”掌事宫女,恭敬的再次福了一个身后,便退了下去。
椒风殿,当掌事宫女,将拓拔訾的话,原封不动的复述一遍后,卫潮汐浅浅一笑,道:“你去回禀拓拔夫人,就说本宫明日早上,一定前去。”
掌事宫女得了,卫潮汐的准话后,便恭敬的退出了椒风殿。
而另一头,待掌事宫女,离开披香殿,拓拔訾便一个人,走向了院内的梨花树下,今日的她,穿了一身素色的襦裙。
本来素雅的襦裙,在洁白无暇的梨花,映衬下,愈发的显得素雅洁净。
曾经那个耀眼如火,如荼,不可一世的红栖公主,如今,仿佛经过白雪的洗刷,蜕变成那天山上,洁净如墨的雪莲。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