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化为一堆白灰。

    年轻人看着那名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赌客，又看了看那被自己英雄救美的鸭舌帽女孩，最后落到了中年荷官脸上，猛地翻了个白眼，哈哈大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中年荷官怔怔地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出声。

    一场赌局后，便再没有了后场，中年荷官被换了下来，一把扯过还要看热闹的年轻小子，匆匆朝着赌场外面走去。

    年轻赌客和鸭舌帽女孩没有起身，而是依然坐在那里赌着，下注的方式也依然是年轻赌客大小通压，鸭舌帽女孩独押豹子，几场下来，有输有赢，只是替换上来的荷官不停地擦着汗水，到了后来按那桌上按钮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名为乔尔的年轻人，跟着中年荷官回到了位于赌城唐人街里面的租住的屋子，房子很两室一厅，倒是家具电器一应俱全，不过看成色都应该是从别人手里淘汰下来的。

    中年荷官开门后就走进了自己的屋子，乔尔百无聊赖地拉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没多久，中年荷官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了乔尔一眼，没有出声，而是扔给他一个信封。

    乔尔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了一眼，察觉到中年荷官面色的凝重，连忙低头打开信封，只见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本护照，猛地站起身，惊讶地问道：“萨尔莫，你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荷官沉声道：“这卡里的钱你要是省着点用，应该可以过完下半辈子，那本护照是早就帮你办好的，你现在就走或许还来得及。”

    说到这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语重心长地说道：“到了北欧那边，记得找份正经工作，不是怕你钱不够用，只是怕你闲得无聊会学坏，到时候这些钱用光了，我到了下面也对不起乔老爷子。”

    乔尔瞥了撇嘴，小声嘀咕道：“怎么听起来味道怪怪的，好好的怎么像是在交待后事？”

    突然，他猛地抬起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满脸震惊地看着中年荷官，惊声道：“萨尔莫，今天赌场上的那两个家伙，不会是来对付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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