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拉公主轻咳一声,她回应云依依:“我认为这个问题,漠,来回答你最好。”
云依依:“……”
她看着斐漠问:“老公,谁?”
为什么扎拉公主都不愿意说?
司徒泽拿着餐巾轻拭嘴角,话唠的他直接说:“莫不是特肯公爵夫人趁着霍德华公爵不在,又杀了回来?”
斐漠在司徒泽话罢,他轻启薄唇嗓音低沉告诉云依依,“斐念冰。”
云依依顿时惊愕看着斐漠。
而司徒泽刚说完是特肯公爵夫人,就被斐漠这话给啪啪啪打脸。
但是,他听见斐念冰的名字拧着眉头看向扎拉公主。
“你邀请黛丝?”
扎拉公主看向司徒泽摇头,“我没有。”
“不被邀请主动上门,没安好心。”司徒泽眼中带着认真看向脸色难看的云依依。
云依依听见斐念冰这三个字,她心如同钝刀绞着的疼。
因为她脑中都是那晚在司徒泽家里,斐念冰当着她的面说的那些话。
只要她想起,她的心,她的身体都在发抖。
害怕。
怕女儿被他们给虐待。
她放在桌上的手瞬间交握,手指绞的发白。
当年乔茜那般对她的一幕让她痛苦不堪。
她不想女儿也和自己落得一样下场。
女儿是无辜的。
无辜的!
斐漠察觉到身边云依依的不对劲,他转头就看到她脸色惨白如纸,身体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他忙伸手搂住她,修长的大手轻轻地抚着她后背。
扎拉公主给司徒泽递了一个眼神。
司徒泽很自觉跟着扎拉公主一同离开餐厅。
斐漠细碎的落在云依依乌黑的发上,他搂着她身体的手微微收紧无声的安抚着她。
“为什么……”云依依声音带着丝丝哽咽,她脑袋埋在斐漠的怀里,“她为什么要来这里?难道上次伤害我还不够吗?”
斐漠狭长眼眸带着复杂和心疼,他嘴角微动似是想说话,最后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
云依依想到女儿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她很痛苦,很痛心,又特别憎恨。
虽然知道始终无法避开斐念冰,可她光听到名字就恨不得亲手撕碎斐念冰这个女人。
有什么冲着她来就好,任何痛苦她都愿意承受,只要女儿平安无事。
人心都是肉长的,硬生生用刀子将她心脏剜掉一大块,这种痛苦她真的难以忍受。
对于斐念冰这种人,到底有心吗?
利用女儿来折磨她,卑鄙无耻。
她心如刀绞,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再也忍不住的落下眼泪。
斐漠听着云依依低声啜泣,撕心裂肺的痛如同藤蔓一样从心脏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处骨血中。
失女之痛,锥心刺骨。
大清早的,因为斐念冰的原因,云依依在斐漠怀里压抑的哭了好一会。
差一点失控的情绪一点点平复下来,她从他怀里抬头的时候,双眼已经哭红肿。
“既然她主动上门,那就见她。”她声音嘶哑哽咽对他说,“我倒要看看她还想做什么。”
斐漠凤眸凝满疼惜,他低头在云依依双眸落下一吻。
“特肯公爵府已经和他们谈过,斐念冰才会来。”他低哑着微颤的嗓音。
“嗯。”云依依轻应一声,她苦痛的望着斐漠,“你说过的,特肯公爵夫人被霍德华女公爵那么训斥,他们自己也会乱。”
斐漠:“嗯。”
下刻,他再次亲了亲云依依的脸颊。
“不哭。”他安抚着她。
云依依深吸一口气,她痛苦的眼中带着坚强的说:“嗯,不哭。我就算哭瞎眼也不能解决事情,有这个哭的时间不如好好面对斐念冰。”
斐漠心痛的望着云依依,下刻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