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
从一开始为了信封,到现在为了帮助葵,不论初衷目的如何,他总算是完成了一个友人的职责,转达了那灵魂诉说的话语,完成了那用生命刻下的约定,他成功让葵和光做了一个道别,把她从亡灵的束缚中拯救了出来。
那么,到底是该将这一切归于为了拿到信封的工作,还是身为友人的自我满足?不知道,想要帮助的葵的心意来自不存在的记忆,那么,这份心意真的可以被称为他的意志吗?
不,想得太复杂了,他所做只不过是用另一种依靠代替了葵心中的梦魇,依靠着来历不明的理由,他成为了左乙女葵新的寄托。
明明一开始连人家的名字都不记得。
洛天书在心中自嘲一句,仰望星空陷入了沉思,突然,他脱下了那件被葵的泪水浸湿了外套,轻轻地朝面前的喷泉水池一丢,看着染上光芒的衣服漂浮在水面的样子,他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起来:
“啊累死了,回家回家,明天还要打工。”
“阿拉,乱丢东西可是不好的行为哦,不良同学。”
雪之下?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的?
湖畔花园的秋千上,雪之下坐在那,是刚来的?还是说一直在那里我没有注意到,洛天书也不知道真哪个才是正确的答案,不过他已经不在意了。
“才不是乱丢,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这叫物归原主。”
“真是没出息,事到如今了还打算逃避吗?”
虽是讽刺的话语,但雪之下的脸上却带着笑意。
“逃避也说的太难听了吧,我只是不想替某个亡灵打白工而已。”
“始乱终弃的男人都是用的都是这个借口。”
为什么你总是能完美曲解我的意思啊?
“你说的话前提有太多问题,说到底我也不过是赤城找来的帮手。”
“是吗?就算你们早就认识了你也这么认为?”
“没错。”
只有这种把自己定义为打工仔的心态,才能让我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在惹上麻烦之前抽身离开。
“你的性格在某种糟糕程度上远超比企谷同学呢。”
“有吗?我自认为我比起他来还是好得多的。”
不过嘛,欺诈者和胆小鬼,虽然本质上都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清冷的月光洒下,那倒映在水面上的身影,随着阵阵水波变得不真实起来。
或许是因为葵的事情告一段落,洛天书也总算想起来了这几天被他忘在脑后的事情,那天雪之下唤起他小时候记忆的那些话,趁着现在问清楚吧。
“说起来,雪之下,那天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什么话?如果说的是你编纂的什么奇怪承诺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哦。”
“不是啊!”
洛天书没好气地说道:
“那天在平安学园门口,我不是问了你那个约定的事吗?”
“那个啊,怎么了吗?”
“就是那个啊,那天你的回答,嗯,怎么说呢,就是你为什么会......”
好吧,洛天书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开口问她,直接说你的话唤起了我失落的记忆?呃,中二病的感觉满满的啊!
“那只是借用了别人的话而已。”
“别人的?”
“《追忆逝水年华》,只是你的问题太有个性了,我就用了这本书里面的话作答案。”
《追忆逝水年华》,和光一起看过的书,也是和约定女孩息息相关的东西,雪之下也看过吗?不过,这么说来,那些话只是巧合咯?
怎么说呢,失落?确实呢,感觉有些失落,雪之下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是因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