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神农帮俯首称臣。我们若不见,难免他们打进来,这”
古霜清叹道:“事已至此,不妨请父亲暂避,且说不在府上,我和雷副帮主前去应付。”
雷登越心念一动,道:“欸!这倒是个好主意!帮主不出现,我和小姐即使不敌,败在他们手下,对咱神农帮的名声丝毫无碍。待帮内高手回来,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见古万亭皱眉不语,古霜清急道:“爹,你到底怎生看法”
古万亭淡淡一笑,道:“现在不见不成,见也不成,既然如此,何必要躲躲得过初一,焉能躲过十五该来的迟早会来,不如直接面对。再说老夫横行于世,罕逢敌手,岂能怕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头不战而退,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可丢不起这个脸面。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让他们进来,我领教领教,初生牛犊的能耐。”
古霜清焦急道:“爹”古万亭一摆手,道:“我意已决,不必再说。来人!有请!”门口的神农帮弟子听到帮主下令,忙跑出去接人。
不会慕云中等人,即被带到迎客厅,各自坐下,静静喝茶。良久良久,古万亭c雷登越c古霜清,才从帘后门走了出来。只见这八人面目丑陋,老弱病残。
慕云中打量道:古万亭满头白发,脸有黑斑,却精神矍铄,神采抖擞,眉清目秀,肤色很白,一身杏黄长袍,腰圆膀粗,浑然有力。看着既像一个老教书先生,忠厚仁慈,又像王侯将相,气势非凡。
雷登越天命年岁,头发黑白相间,肤色较黑,浓眉大眼,少了仁慈之气,多了暴戾之风,身强体壮,两边太阳穴凸起,显然功夫极高。
古霜清一身浅绿色素裙,袖口脚口领口,都有束带,扎得严严实实,干练不已。头上只有一把盘发银簪,双耳挂个小银环,再未佩戴其它任何女孩家的首饰,显然乃是武林中人,女豪客的打扮,想必身怀武功。肤色白皙,眉里藏珠,瓜子脸,双瞳剪水,明眸锆齿,秀色绝伦,清新不俗,俨然已是一位似水佳人,风华绝代。
双方都未先说话,互相打量,良久良久,古万亭坐在主座,雷登越和古霜清,分立其后。古万亭又瞧他们一眼,微微一笑,道:“不知六绝楼,谁当家”
皇甫鹿指着赫连虎,道:“这是我们大当家。”古万亭唔了一声,看向赫连虎,只见面如死灰,毫无精气神可言,殊不知他带着死人皮面具,焉能有活人的生气道:“诸位来此,是有何意”
赫连虎并未回答,而是看了一眼连城飞,见他轻轻摇了摇头,显然古万亭的声音,并非幕后人的声音,当即心领神会,微笑道:“久仰古帮主大名,如雷贯耳,路过贵地,特来拜访。至于什么俯首称臣云云,全是无礼言语,还望古帮主别往心里去,在下这便赔罪。”站起深深一揖。
古万亭c雷登越c古霜清,顿感错愕,出乎意料。看着来势汹汹,怎立马这般客气莫非是先礼后兵
古万亭见他赔礼,也不好再端架子,拱了拱手,算是还礼,道:“不敢当不敢当!大当家自从创立六绝楼,不到月许,便名动江湖。老夫虽年事已高,足不出户,但诸位的英雄事迹,早有耳闻。只是老夫有一事请教,敝帮从未与六绝楼结怨,为何派人挑我分舵”
赫连虎赔笑道:“在下管教无方,以至手下冲撞贵帮。待我回去之后,立马门规处置,逐出门户!”心想:反正此案了结以后,六绝楼从此解散,到时没了六绝楼,岂有什么门人逐出门户,岂不是小事一桩
但古万亭三人皆是一怔,自古以来,门规帮派,最重的是死刑,夺人性命。其次是逐出门户,生不如死。谁若被逐出门户,即是江湖笑柄,人人所弃。如此赔礼方式,算是诚意之至。只待对神农帮动过手的六绝楼门人,被逐出门户,以后便是没有靠山的江湖散人,孤魂野鬼,自己想为帮内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