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都刚睡个饱觉,吃罢午饭,连城飞还在床上躺着,慕云中坐在室内桌边喝着清茶,纳兰依依在询问:“你是说,那人不经意间泄了武功底数,才来杀你”连城飞苦笑道:“不然他还有其它杀我的理由我只知他这一个线索,其它我一无所知。”纳兰依依秀眉微蹙,若有所思,喃喃道:“倒吸掌力,倒吸掌力,会是谁”踱了两步,回身问道:“你有没有怀疑的人”连城飞道:“你都想不出来,我上哪想我岂有你们六扇门知道的情报多焉有你们了解江湖各大高手的底细”
纳兰依依道:“这倒不一定!我说到底是官,不是整日混在江湖,或许有些事你们听说过,我们却从未听说。当然或许我爹知道,我又岂有他知道的多”连城飞点头道:“对!你回去问问令尊。他是老江湖,他出来混时,你还没出生。”纳兰依依皮笑肉不笑道:“你是不是又想找打”连城飞举起左手,还打着绷带,恨恨道:“你看看!我的指头被你砍断,伤还没好,你怎又想打我”纳兰依依冷笑道:“是你自找,焉能怪得旁人”连城飞一摆手道:“得得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懒得跟你计较!反正我本的确和他约好,无锡会面,他给我‘如影随形腿’秘籍,但现在他定然估计还会找我,但不是给我秘籍,而是杀我,都是你害得!”
纳兰依依道:“何出此言你自己助纣为虐,为非作歹,两面三刀,吃里扒外,出尔反尔,背信弃义,咎由自取,罪有应得!”连城飞哭笑不得,道:“还说的头头是道!你要不追杀我,我什么事都没有。”纳兰依依道:“你要不去皇宫偷东西,你才什么事都没有!”连城飞叹道:“唉!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果然如此!”纳兰依依冷笑道:“你那全是歪理,强词夺理。”连城飞笑道:“只要我能自圆其说,便不是强词夺理。”纳兰依依道:“那你圆,我看你能不能圆上。”连城飞道:“我懒得理你!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可以走了,不要再纠缠我。而且也不能再来追杀我,待我伤好,永远别让我再见你。”
纳兰依依摇头道:“不成!我还得指望你,引出那个人。”连城飞无奈道:“得!看来我这个鱼饵,是不当也得当,当也得当。既然如此,我们还躲着作甚走吧!出去大摇大摆的逛街,去钓鱼!”纳兰依依一思,道:“钓鱼前,我得把‘倒吸掌力’这个线索通知我父亲。不然万一那人来追杀我们,我们不敌,死于非命,岂不线索又断”点头道:“对!你们先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转身出门,去襄阳城的官家驿站,飞鸽传书。
待她走后,连城飞豁然从床上坐起,焦急道:“咱们走!”慕云中不解道:“为何她不是还让我们等她”连城飞道:“要等你等,我可不等!她倘若飞鸽传书,通知她父亲,她父亲焉能不担心她的安危,派六扇门其他捕头前来那些人若一来,定把我大卸八块,我才不留这等死。”慕云中啼笑皆非道:“果然做贼心虚,躲躲藏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话说得一点不错!”连城飞气道:“都到这会,你还有心思说风凉话!别忘了你小子救了我,别人都把你当我同伙。我要不得好死,你也缺胳膊断腿。”慕云中心下一沉,道:“得!把你救了,给我惹来这么大麻烦!但我问心无愧,明明不是你同伙,有何好怕”
连城飞阵阵冷笑,道:“你能不能看看纳兰依依那劲你觉她是个讲理的人我告诉你,她那五位师兄比她更不讲理。任你说破大天,总之你救过我,你就是心怀叵测,就是居心不良,就是我的同伙,没人相信你。”
慕云中叹道:“唉!包庇逃犯,藏污纳垢,说的也是!即使我不是你同伙,这个窝藏流匪,袒护盗寇的罪名,我也担待不起!只是总不能以后你去哪我去哪,我还有别的事要去做。”连城飞一愣,道:“他娘的!你这么不讲义气我伤还没好,你就不能等我伤好再走”慕云中笑道:“成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