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云继续说:“我不是说我们该推卸责任,警察这个行业有风险,这个我比你清楚,但是你已经到极限了,过去我还以为这是什么普通的刑事案件,但这并不是什么小案子,它涉及的科技,既不是你的专长,也不是你的管辖范围,你只不过是碰巧卷入了这个案子罢了,国家已经给专案组调派了专业人士,所以我们不要再查下去了,先安心养伤吧!”
我盯着欣云,不可置信地说:“你变了!你怎么可能准备这么一大段话来劝我放弃?你知道我们现在收手,意味着什么?我的战友牺牲了,我的领导被困在未知空间,我的朋友被黑社会掳走,现在我收手对得起谁?”
欣云扇了我一个耳光,然后大喊道:“那你去啊!去剿灭黑社会,去破坏那个未知的空间,去拯救世界,反正你每次都能躲过致命伤,每次都能避过子弹,每次都有人来救你。”说完,她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泪光,我也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欣云哭着跑出了我的病房。
这个病房就我一个人,欣云一走整个病房显得格外空荡,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细细回想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我一个普通的缉毒警察,短短的几十天经历了异空间冒险,卧底,黑帮枪战,坠机等各种普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管在哪一件事里丧命都显得那么理所应当,欣云的这种反应也不是不能理解。我抬起头望着空白的天花板,感叹了一句:“或许能躺在这里都是一种奇迹了吧?”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我反应过来说:“请进!”我的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几个穿黑衣服的警察,和几个穿便装的中年男子,为首的是两杠三星的一级警督,应该是当地公安局的局长。几个人面带微笑地向我走来,无论是谁,都应该是领导,我虽然想下床敬个礼,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尴尬地坐在床上给领导们敬了个礼。那个两杠三星的警督连忙伸出手说:“同志受伤了,就不必敬礼了。”几位领导搬了几根凳子坐在我的病床周围。
按照惯例,我问:“几位是?”
那个两杠三星的警督说:“哦!忘了介绍,我是这个县县公安局的局长,我姓候。”然后他把手摆向旁边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说:“这是我们县的赵县长。”我连忙跟他们握手说:“候局长好!赵县长好!”
赵县长是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面相和蔼可亲的人,他微笑着对我说:“小刘同志,不必拘礼,你这次可立了大功了。不瞒你说,这次事故导致半个河北的通讯系统,交通系统都瘫痪了,大半民众陷入昏迷,情况相当危急,其险情不亚于一场地震,多亏了你们,前天瘫痪的系统再次恢复动力,我们才了解到这边的情况,连夜赶到这边。”
候局长接着说:“不仅是这样,你们乘坐的飞机虽然失事,但由于你们临危不乱的及时处理,做到了无一人丧生,可以说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也很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我们是没有紧急避险的权利的,这都是人民警察该做的。”
然而我知道这还不是论功行赏的时候,我问:“候局长,这次事故是人为的,当地公安局应该已经立案侦查了吧?”
候局长也一本正经地说:“对,我们的同志在发现你们开始就已经对现场开始调查了,只是现场的物证过于繁琐,现在还在侦查当中,部分物证已经送往市公安局了,放心,一有情报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我缓了一口气,我问:“对了,跟我一起的那个同志,司马凌云去哪里了?”
赵县长先是顿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候局长,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是这样,这次事故由于影响太大,已经引起了中央的重视,考虑到这次事故和你们专案组的工作密切相关,中央考虑到此事已经事关国家安危,所以给你们的专案组调派了新的人手,司马同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