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交警,除了出城高速,没一个出城口都有执勤交警。真是天赐良机,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这两个交警就是例行公事,一般这种大客车不走高速路,交警都会查一查有没有驾照,有没有超载,但是有经验依旧会发现端倪,所以车上的人本能地有点紧张。黑虎听到了动静,问郑武怎么回事儿?郑武说:“有俩条子。”黑虎面露难色。这时候,我立马走上楼对黑虎说:“咋们车上的弟兄们面相都不善,这俩条子今天可能会坏事。”黑虎皱着眉头说:“难不成把他们做掉?”我伸手往前一挡说:“这儿虽然人不多,但两个警察不在多半会引起怀疑,我们出门行动,不要多生是非,我有办法。”说完我走下了楼,郑武把头一撇,装作还在看报纸。
两个交警还在检查司机的行驶证,我看了下他们肩章,一个一级警司,一个三级警司,有戏。我走到他俩面前,对着其那个一级警司说:“嘿,哥,是你啊!”那个交警一脸疑惑地问:“你是?”
我接着说:“你不认识我啦!我上个月驾照才被您扣完了分,这个月我都不敢开车了。”
那警察还是一脸茫然,我接着说:“我上次算是长教训了,本来想自驾去昭通旅游的,现在就只能坐客车了,但这车绝对没问题,啥证都有,而且你看这车上一个站着的人有没,也不可能超载,有问题,罚款我替司机交了。”三级警司小声问一级警司:“师父,我们上个月有在这条道上收罚款。”一级警司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反正这几个月的指标都没够。”
我假装没听见,说:“说到罚款,上次我的罚款还没交呢!”我顺手从裤兜里摸出了二百块钱和一包烟,我手搭在他的肩章上,把东西递了过去,接着说:“我这儿去昭通,来不及去交上次的罚款了,这次就麻烦哥了,哥知道我是谁的。”说完,我在他肩章上的手一用力,然后对他使了个眼色,我想说我也是警察。可旁边的小警察一看我的手用力,立马把我的手拉了下去,义正言辞地对我说“少套近乎!”我心里暗骂道:“这时候犯啥浑啊?真该让这车人把你俩做了。”
然后那个一司警察接过钱和烟愣了愣说:“哦!是你小子啊!你小子就是混,就你那技术,就该多坐客车,少上路给我们的工作添麻烦,看你们这车也不像超载的,走吧!自个儿以后注意。”他到底听没听懂啊!
这两个交警下了车,我们的车也就开走了。老警察从那包烟里拿出一根放在嘴里,又拿了一根递给小警察,小警察接过烟问:“师父,你真认识他呀?”老警察顿了一下:“不认识啊!但关键是那车上确实不像超载的,既然有人主动交罚款,我们也正愁指标完不成,就顺着他说嘛!”小警察点了烟嘬了一口说:“那他为什么呀?”老警察也嘬了一口说:“不知道,可能赶时间吧?反正没见过开大客车,拉一车人走私的。”
客车驶离了出城口,我无奈地坐回座位,刺头儿跑过来对我说:“大师我就说你神,三下五除二就把俩傻警察打发走了。”的确是傻警察,我救了他俩,他俩倒好拿了钱就跑了,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
经过一天一夜的时间,我们在第三天下午4点到达了指定的威尔逊酒吧,这座酒吧坐落于城郊,虽是城郊,但并不冷清,这是私人买下一块地皮然后修建的平房欧式酒吧,甚至还有停车场和车库。这间酒吧的老板和黑虎的交情很深,特意为黑虎今晚的行动做好了准备,所有的服务生都是黑社会的人,整个酒吧提前一周就宣布今晚不营业,可以说黑虎他们占尽了地利。
所有人都下车后,黑虎严肃地说:“一切按原计划进行,我们只有三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提前一小时到规定位置集结。”整间酒吧有两个出口,两层楼,底楼为大厅,二楼分为几个特殊包间。按照计划,所有人都去熟悉一遍整间酒吧的结构,和整间酒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