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不是小偷,这种人当小偷,警察都不敢上班了。我说:“这些听完了,好像并不需要两个人吧!你救我的目的是什么?”她突然露出一种诡异的微笑,说:“你终于问了一个该问的问题了,救你的原因有两个,第一,这个空间的次声波依旧会影响我的情绪;第二,刚才说的一切都是推测,这些都需要实验来验证,我肯定不会拿自己做实验,所以,你明白你的作用了吧!”我握着茶几的可乐,品了一口,面无表情地说:“告诉我小白鼠的结果有哪些?”她依旧笑着说:“不知道,可能要实验几天,要不然我变房间干嘛,不过放心信息体除非被强行分解,一般不会被损坏。”
“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回去比什么都好。”这是我一贯的性格,既然一件坏事躲不掉那就让它尽早结束。
“你不要急,我先调试一下。”接着她就在那台离子发射器像打游戏一般灵活的操作,我感觉我的工科学士学位受到了来自物理学博士学位的一万点真实伤害,我唯一看懂的就是那个机器上的螺旋状椎体在发生感应。不一会儿她停下工作,说:“离子通道已经打开了,目的地在对面那栋较低一点居民楼。”还算可以,摔过去也不是多大个问题。
“要怎么进入这个离子通道呢?我怎么看不见哩?”我问道。
“你怎么可能看得见负离子啊!只要你的“意识体”完全进入离子通道,你就会光速到达离子通道的终点。”
老铁,没毛病。我估摸着向螺旋状椎体的发射的方向纵身一跃,这可能是我人生跳得最高的一次,然而我并没有进入任何通道,而且因为跳得太高,我直接跳出了大厦楼顶的范围。一h,n一我笔直地从100多米的大厦上掉了下去,我一个人平趴地摔在大街上。疼啊!这可是超越人类痛阙值的痛啊!在现实世界早死了,最要命的是这个空间,信息体并不会因为碰撞而破损,传达到意识体的只有痛感,而且因为意识体没有损坏,所以不会虚弱,我并不会晕过去,只能硬生生地承受这种痛。我躺在大街上抽搐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怒气冲冲地跑到楼顶吼道:“说好的离子通道呢?你想玩死我呀!”她却满不在乎地说:“按流程应该是发射电子和空气中的杂质反应生成负离子,只是没想到,空间的制造者没有设计空气,你也是因为没有空气阻力才跳那么高。没关系,我改一下,下次直接发射负离子。”我去,我刚想继续骂,她一个严肃的眼神甩过来,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忍,大丈夫能屈能伸。她继续在机器上操作,我坐到沙发上,心里默想:“既然没空气,要重力干嘛?一些设置的跟现实世界一样,有些又不一样。没有空气也就不需要呼吸,不需要吃饭,不需要喝水,他想造个地狱吗?”我也没想太多,逃出去才是正事。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的实验还算顺利,离子通道在这空间是可以看见的,能够直接穿过红色信息体,通过离子通道基本可以传送到视线内的任何地点了。第三天,她从地上分解下一块信息体,大概一颗益达的大小。她说:“接下来,进入关键阶段,我们想被交换回去,就必须让身体里拥有红色的信息体,不需要太多,这么一小块就够了。”我拿起那块信息体,问道:“怎么让身体拥有这个呢?吃吗?我记得我们身体这种信息体貌似不能和这种信息体强行结合的吧!”她说:“结合是做不到,只能嵌入。”接着她让我把手放在离子发射器上,她用离子发射器制造里一个微型的通道穿过了我的手心,接着她把那块红色信息体拿过来,准备放进去,我打断了她说“这玩意儿放进去会有什么后果吗?毕竟这段时间接受精神刺激太多了。”她说:“我也不知道,都说了只是实验,你还想不想出去了。”好吧!我没有选择,我都习惯了。
接着她把那块信息体放进了我的右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