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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近我总是重复做着一个梦。

    梦里我一袭青衫站在一条青石巷子里。江南烟雨的季节,天青色。周遭行人匆匆,都撑着的是油纸伞。明明是烟雨蒙蒙,却没有一滴水能弄湿我。

    然而一场风吹过,不过是一场风,我却全身都湿透了。

    青石巷子的尽头,站着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那女子转过脸来——分明是另一个我。然而我总是一身青衫,如青竹。而她像一朵开在荒原的白梨,干净而清透。就在这时候,一个男子缓缓地向她走去,他叫她,“阿聆。”

    声音是那般的柔和。女子抬头望着他,静静地笑起来。两人缓缓地转身向远处走去。我忽然感觉心底钝痛,拔腿朝那两个人追去,然而不管怎么跑我却始终跟不上他们。

    大风忽然涌过,将我卷走。也不知道卷了多久周围忽然出现翻天的大浪。是一片海,翻滚的怒海,然而海浪里却翻滚着异常鬼艳的大火。

    天地好像要崩裂燃烧,而始作俑者是一只长着蛇身人面的妖魔。

    我凭空而立,一挥,一把软剑出现在上,纵声一跃,向那个妖魔杀去。妖魔一变身,上握着一把斧头,扬一劈,斧头落在我的长剑上,一声巨响,响彻天地,巨浪黑云涌动在一起,天地好像要坍塌了。

    我身上不知何时已经伤痕累累,飞身到云雾里的时候动作慢了许多。果然妖魔回身又是一劈,巨斧一个偏转,便又精准的劈在我身上。我慌忙一回身,挥剑挡住。

    然而到底力量不够,巨斧的力量震得我的伤口又裂开的更深。全身痛的好像要碎裂开了,我再也抵不住,身体往下坠。

    就在自己完全淹没在火海的时候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月白的衣裳,清瘦隽秀的面容,上面满是急切和忧色。他正着急的向我飞下来,一直伸着臂,想要抓住我,然而距离太遥远。他始终没能碰到我。

    我很难过,伸却触碰不到他,只是朝他喊了一声:“师父。”

    大约是梦里的场景太过逼真,醒来的时候,心里总是一阵莫名的难过,让我一时难以释怀。

    二哈看我闷闷不乐叼了个网球过来想要陪我玩,我没理它。它丢了网球又去叼了一个惨叫鸡过来。我还是没理他,于是它把所有的玩具都叼过来一遍堆在我的周围,我还是没理它。然后它就躁郁了,开始在我面前刨地毯。

    二哈原来有个很接地气的名字叫做毛驴。原因是捡回来的时候它太瘦,长得真像一只毛驴,于是我就这么喊了。

    可是它不乐意,冲我嚎了好几个星期。没办法我只好改,可是不管我改成什么它都不乐意,最后只好作罢。所以二哈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像样的名字。

    姬容出来实在看不下去,把正在狂躁刨地毯的二哈拎去阳台关起来。可想而知,二哈在阳台上更加狂躁了,门被他踹的哐哐响。姬容想也没想,大一挥,便透过玻璃门看见二哈明明是在踹门,但是就是没有声音。

    我对这个仙术很有兴趣,正想要讨教的时候姬容却先开口:“你这几天好像很不开心,是不是大c姨妈提前来了。”

    听完我一口老酒全部喷出来,将将喷在姬容身上。姬容顿时一脸不高兴。我觉得有些内疚,同时又觉得可惜。果酒是姬容酿的,神仙酿的酒当然跟凡间的不一样,按照姬容的说法这酒凡人喝了能永葆青春延年益寿,因此每一口都珍贵非常。

    姬容忍了忍,等着我回话。

    我咳了咳,急忙帮他扫了扫身上的酒水,才跟他说起这些天做的梦,说完我又一阵感慨,“我做梦的时候,全身也跟着痛起来,就好像梦里受的那些伤跟真的伤着了我一样,痛得我连喘口气都难。”

    姬容沉吟一阵,也不在意身上混着我口水的酒了,缓缓道,“兴许c这跟你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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