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等你生日再给你,可我大概等不了。”
淑儿看着这只白色珍珠发簪,心里微苦,明明都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要不你再等等,也许主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呢?男人反应总是慢一些的。你”
周心悦摇头,“什么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里没有我。再赖下去,我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淑儿不信,忿然道“你别走,我去问问他,我不信他真这么无情。”说罢,将簪子还给周心悦,往门外跑去。
周心悦阻挡不及,看着手心的发簪发愣。喃喃自语“何必呢?”
一滴眼泪滴落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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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儿沿着长廊一路跑,穿过偌大的花园,好不容易找到书房,才知道司徒文在后山凉亭处。
又跑了一路,好不容易才来到假山下,艰难爬上凉亭。淑儿只看到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司徒文,刚要上前质问,钱志从身后一把拉住她,下了山坡,进入假山暗洞处。
“你干什么!”淑儿不悦蹬他一脚。钱志吃痛,跳脚走开。
“你这泼辣性子,将来谁敢娶你!”钱志摸着脚抱怨道。
淑儿懒得搭理他,抬脚又要离开。钱志赶忙拦住她,“别去!”
“为什么?”淑儿大眼狠狠瞪他。
“主子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变过,周姑娘跟他,没那个缘分。”钱志叹息。
哪知,淑儿又踹了他一脚。
不敢大声呼喊,害怕惊扰到司徒文,钱志只能抱着另一只脚继续吃痛。“你怎么又踹我!”
“踹你都是轻的,我就该打死你!是谁说主子喜欢心悦,让我去试探心悦的心意。好啦,我不仅试探出来,还鼓励她去表明心意了,结果呢?主子居然拒绝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我!”说着,又想给他一脚。
钱志惶恐退后几步“别别别,我真没骗你。”
“那现在算怎么回事?”淑儿气的想刀砍死他,都是他出的馊主意,说周心悦跟主子应该是相互爱慕的,就是两人都不好意思说。然后她傻傻地跑去牵线,到头来,却害得周心悦要离开大皇子府。
钱志苦笑,心里也觉得冤屈。“这真不怪我,实在是主子他”
“他如何?”
“他不想连累周姑娘。”
淑儿一愣,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这些日子,司徒文白日里故意忙碌,不来看望周心悦,可心里比谁都担心她的伤势。每日夜里,夜深人静地时候,司徒文便悄悄进入周心悦放房内,查看她的伤情。
得知她的伤渐渐好转,心里才安稳一些。
可这样的事情,他很怕有第二次。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野心,让周心悦再涉险境。所以,一直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希望周心悦讨厌自己,离开自己。
“主子心里也苦,以前喜欢玉儿小姐,可人家不爱他,只得忍痛舍爱,把人嫁出去。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喜欢自己的人,他也喜欢人家,可这权力之争,实在太凶险。主子不过才出现在朝堂,就惹来如此大的祸事,以后的路,只会更加艰险。他舍不得周姑娘受苦,只能送她离开。”
钱志叹息无奈。
淑儿听完,仍想挣扎“那要是心悦心甘情愿陪着他呢?”
钱志摇头“主子是个大男人,是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她为自己受苦。”
“造化弄人啊!”良久,淑儿叹息道。两人走出暗洞,远远看着凉亭处站着,纹丝不动的司徒文。
司徒文摸摸怀里一个没绣好的香囊,静静看着远处,背着背包离开的周心悦。
心悦,如果有来生,我定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