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慌乱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到现在,她依然恍惚迷惑,到底发生了什么。
品尝过宴席,马夫人说身子不适,要先离开,让众人自行赏花。林嬷嬷恰巧有事不在身边,司徒玉儿主动上前搀扶马夫人。
她是好意,余嬷嬷说,嫁给人家做媳妇,就要学会讨好公婆,尤其是婆婆。要想在后宅立足,就要讨婆婆的喜欢。
她照做了,婆婆要起身回去,她上前搀扶,这样不对吗?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是马夫人拒绝她,她却执意要搀扶,还是她没有搀扶稳妥,连累马夫人摔下台阶。
不是这样的,她她只是脚底滑了一跤。
她没有抓稳,可她没有恶意。
为什么众人都这样看她,那是什么眼神?厌恶?鄙夷?嘲讽?还是,幸灾乐祸?
下人慌乱地将马夫人扶起,送回院子。
台阶下,有一处小小的血迹,那是马夫人摔破头流下的血。
大部分客人借故告辞,小部分想看热闹的,表示关切以后都离开了。
只有司徒玉儿,依旧傻傻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余嬷嬷匆匆赶来,将她带到马夫人的院子。她跪在门口,负荆请罪。
余嬷嬷说,今日的事情,无论如何,她要道歉赔罪,直到马夫人醒来。
她痴痴傻傻,余嬷嬷怎么说,她怎么做。
马长行跟马老爷焦急赶来,看到门口跪着的司徒玉儿,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径直进了屋子。大夫号脉,告诉众人,头部受伤,若是今晚能醒来,没有大碍,若是醒不来
大夫委婉提出,马夫人身子本就不好,之前才吐血,伤了身子,如今更是元气大伤。
一个是儿子,一个是丈夫,之前再有怨言,眼下也觉得马夫人委屈。
马长行出了屋子,看到门外的司徒玉儿,突然间觉得疲倦,这样的事情,怎么没完没了。
司徒玉儿怯怯看他,“行哥哥母亲她”
马长行叹息,上前扶起她“情况不太好,今日到底发生何事?”
司徒玉儿咬唇,不知如何作答,在马长行的追问下,说出事情经过。却不知,马长行已经从别处听到事情经过。
那些人的意思,司徒玉儿故意陷害马夫人,为的就是报当日大婚的仇。
马长行不信,她认为司徒玉儿不会这样有心机。如今再听,虽然表面上安慰相信她,可心里却有了怀疑。
当时那些丫鬟怎么都不见了?
林嬷嬷又去哪里了?
怎么那么巧,只剩主人,伺候的下人都不在?
司徒玉儿在马长行怀里哭的委屈,却没法发现马长行眼里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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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心悦最近很着急,急的上火。下巴上张了小包,不能碰,一碰就疼的呲牙咧嘴。皇宫里传来的消息,司徒文被囚禁宗人府,等候发落。
怎么发落,自然是事情水落石出。
那份被裴家女儿交上的名单,皇帝压在案头,谁也不知道上面有谁。一时间,朝廷人心惶惶。
深怕受牵连!
可朝中总有不同声音。
朝廷里闹翻了天,一帮人说,大皇子目无法纪,明目张胆谋反,简直目无王法,理应贬为庶民,终身监禁在皇陵。
一帮人认为,这件事,证据不足,理应查出事情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
皇帝被吵的脑仁疼,气的罢了朝。
最后,这件案子交由刑部与大理寺共同审理。
从钱志那里得来的消息,兵部尚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