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闻人倾清爽的声音适时响起。
那青年男子意犹未尽,还想要再比试比试。
“这丫头武功着实有些邪门,既有崆峒的轻功,又有峨眉的剑法,将两者融合的如此之恰当的我还真没遇见过。”
楚连干笑,大叔,她乱七八糟的武功多着呢,您还是只看到了其中两种而已呀。
那人捡起剑递到她手中,迫不及待道:“来,我们接着来,让我好好想想怎么破解最合适。”
楚连拿着剑,有些为难,还来,再来她胸口上那刚愈合的伤疤就该裂开了。
“天星,我说过到此为止。”
像是看到她的为难,闻人倾出口为她解脱。
楚连忙整了整衣服,好些天没见到他了,感觉老公看她的眼神有些陌生了。仰着头,以自己最灿烂的笑容面对他。
闻人倾有些不忍直视,这姑娘的牙露的太多,有些闪人眼了。
天星听他这么说仍不甘心,一脸渴求看着那面白如玉的男子,“公子~~”
楚连在一旁摸了摸鸡皮疙瘩,读者须知,在此尾音后面,需按照一声c三声c二声声的顺序。
闻人倾摸了摸他的头,嗯怎么说呢,就像是在摸狗狗一样。
然后以迅急不及掩耳之势抛出一个东西,具体是什么,楚连也没看清,就见那天星“啊呜”一声,顺着那东西离去的方向而去
楚连:
此时她的表情已经不能以目瞪口呆来形容了,只是觉得这一幕,甚是鬼畜。
刚刚她,看到的难道是一场忠犬戏?
还有,此时她已经完全意识到那天星,就是一个接物癖,他的行为举止已经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只人性犬了。
闻人倾好似习以为常,接过一旁小侍递过来的帕子,干净利索擦了擦手和额头流出的细汗。
看着他对着阳光,脸上像是浮上了一层圣光的样子,楚连一手捂胸,只觉得胸口有只小鹿在乱撞,口中津液泛滥,用舌头一卷一舔,收回口中咽下。
“老公”楚连红着脸朝他叫到。
即使闻人倾听了她不少次这要喊自己,聪明的脑袋也大致知道了这称呼的意思就是相公,可是每次听到还是有些不自然。
毕竟,他真不是她相公。
不过,他却知道那情 蛊被这姑娘强行取下,虽然将她的命保了下来,却不想留下了这个后遗症。
缺爱。
对,从这姑娘醒来看到他的第一眼,他便感受到这人对爱的渴望,就像是久逢甘露的行人,只要他看到水,无论是露水还是浑水,只要是他第一眼看到的便会渴望,便会想拥有。
是以,他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便刻意与她保持距离,没想到这姑娘勇气可嘉得很。
“楚姑娘想必伤口还未养好呢吧,虽然说这次是因为表哥相求秘密为你医治的,但是若未能痊愈也会影响在下的招牌,最近几月内还是不要经常走动,多在床上养伤为好。”
从来没见他与自己说这么多话,楚连一时有些心猿意马,“哪有,我壮得很,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
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力道没控制好,小脸不禁又皱了皱。
闻人倾特别有礼的忍住没笑,“看来好的七七八八还是不行。”
楚连挠了挠头,有些尴尬,“老公——”
闻人倾连忙向她抱拳,“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