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一些水声。
“小姐?”阿春有些迟疑喊道。
“我在这,你怎么这么慢呀。”一道不满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楚连等了一会见那阿春还没有讲东西送来,下面又难受不堪,便倒了盆洗漱用的热水蹲到这屏风后面将那脏裤子脱了,擦洗一下。
“阿春去寻了些新的过来,所以有些耽搁了。”
“还算你有心,快递过来。”她倒要看看这古代女子没了这卫生棉是怎么度过自己的姨妈期的。
阿春深吸几口气,才迈开步子,僵直的朝那屏风走去,努力克制自己的手不发抖,才将那葵水带递了过去。
“小姐,拿好。”
一双小手迅速伸了出来,将那东西夺了过去,阿春能清楚感受到那手主人的急切之情。
楚连拿到那东西后,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打量一番,呃
一脸懵逼。
过一会探出脑袋问了一句:“这细条与布条拿做甚?”
“夹裤裆里头。”阿春颇鄙夷的望了她一眼,“再将细带子系在腰上。”
“啊,这动作好尴尬啊,一点都不符合我淑女的形象”
阿春闻言怪异看她一眼,“小姐,矫情是种病”
呃楚连忙缩回了屏风后头,死命扯着布条,搔头纠结着。
一炷香功夫后,某女的上衣衣松垮垮地落在手肘上,自个儿拎着裤子出来了。
“帮我弄弄,这玩意难度指数太高了”
阿春看着面前那位形容邋遢的女人,颇为忍耐的没爆粗口。
难道那些平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姑娘们私底下的生活就是这样的?
面前的这位看似虽然傻乎乎但长得还算标志可爱的小姐,此时上身只着有一件歪歪扭扭的肚兜,两只手扯着一块布条夹在腿中间,面露苦恼看着她
这样子,着实一言难尽啊
得亏她有心理准备,闭着眼深吸口气,伏下身子,手指灵巧的挽着长条布段在她腰间打着结儿
然后默不作声后退几步。
原来要这样,楚连恍然大悟。
长布条夹在裤裆里,一截长条布段穿在裤裆之间与绑在腰间的长条一起系牢。
其实也没这么难
楚连低头翻翻弄弄,如好奇宝宝一样。
“这玩意制作也太麻烦了吧,也不好用,还是我的苏菲好用些”
阿春百无聊赖听她嘟嘟囔囔好大一会儿,腹诽道:你们女人才是最麻烦的物种。
实在对她的动作不忍直视,眼睛东看西看就是不看某女研究这“古代卫生棉”不雅观的景象,眼皮一翻见到墙上挂着的清风剑后便移不开眼了。
“小姐,那剑怎么断了”
楚连穿好裤子,随意披着一件衣服,看着墙上的残剑,一脸愤恨:“被某个种马一手劈断的。”
种马?阿春微不可查皱了皱眉头,不过却不敢再多问。
“小姐抱着的这一堆是要?”阿春看到楚连抱着窝成团的一堆东西,应该是她今天刚脱下的那一堆东西,有些谨慎问道。
“这个?”楚连举了举,冲她俏皮眨了眨眼,“这可是有纪念意义的,本小姐要自己动手,就不劳烦你了。”
说完颇为愉快走了出去,深情甚是惬意。
却没有看到“阿春”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微微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楚连神清气爽起了床,两手空空,很是潇洒地负手于身后,被妙金带领着晃了这三无教半圈,终于到了传说中弟子们住的地方。
途中当然毫不意外会遇到些幸灾乐祸的人,比如——
尚阳娇。
那女人还是如平时那般身着白衣,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