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左护法你还想护她到几时,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唰!”玄朗不动声色将剑收回,并未答话,退身坐在一边。
楚连待喘过之后,回过味来,对玄朗那是既有感激又有佩服,不说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也如涓涓细流般连绵不息,只剩两个大大的星星眼,在这幽暗不定的厢房里显得格外渗人
玄朗一直受不了的便是她这么狗腿的样子,不耐朝她瞥去一眼,以示教惩。
楚连却会错意思,连忙爬起斟茶递到玄朗手中,又跑到他身后捏肩捶背:“师父您老人家这么多年还是宝刀不老,雄风依旧,小连儿我对您的感激之情”正眉飞色舞说那些在脑中早已滚瓜烂熟的溢满之词,嘴唇突然一凉,吓得她浑身一哆嗦赶紧顿住。
玄朗实在不耐再听她长篇大论下去,为防止她再满嘴跑火车,便拿出剑柄堵住她的嘴。
“哼哼”巫宸看到楚连的囧样,讽刺地哼哼两声。楚连原本就因为这幅样子感到尴尬,此时看到他那副样子又顿觉颜面扫地。
玄朗收回剑柄,甚是优雅地饮了一口茶,便直奔主题。
“教主,此次属下的来意想来教主十分清楚,现下已经七月,教主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如今教主正式接任我教大典在即,是否也该回教了呢?”
汗,弄了半天,师父是来喊教主回家坐镇的啊!楚连偷偷擦了擦头上冒出的冷汗,还以为是担心自已被欺负特意找来的呢。
巫宸瞥一眼玄朗,神情里满是不屑一顾,冷冷哼道:“本君最不屑那些虚礼,如今我在位早已两年,继任教主一位已是事实,这点子莫不是杜思那老匹夫想出来的?”
方倾手中把玩着茶杯的盖子,面无表情着道:“杜长老为我教鞠躬尽瘁几十年,自是会为大局着想,那么教主可愿与属下回去?”
“回去?”巫宸撇撇嘴:“如今我们左护法亲自上阵,又带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本君自是没有借口拒绝” 忽然看向耳朵竖的尖尖的偷听的某人,遂眉开眼笑,妖艳的眸子闪着兴奋:“不过,本君刚刚被你那小徒弟气得不轻,这会儿肠子都拧在了一起,甚是疼得慌,一般来说得过两天才能上路”
楚连一听身体一僵汗毛竖起,神色陡然一紧,完了,准没好事。
巫宸甚是满意楚连的反应,薄唇的笑意伴随那诡异而妖娆的弧度轻轻挑起:“不过时间紧急,本君也不好拖沓,只能麻烦小连儿与本座同乘一匹,在路上好好给本君揉揉肚子了”
呸呸呸,楚连不可置信瞪着巫宸,亏得这变态想得出来,共乘一匹马,还揉肚子,这情景,这情景不是玛丽苏小说中才有的吗?
还记得,盎然的春天里青青杨柳树下,堤岸旁,柔弱美丽的女主与英俊潇洒的男主共乘一匹骏马,可怜的女主饱受万恶的大姨妈的折磨这面色苍白地躺在背后温暖的怀抱中,男主面露心疼之色,伸出修长有形的玉手偷偷运功给我们女主揉肚子
呃若是这场景前后颠倒,不可想象不可想象。
“不”
“可以!”在楚连开口之际,另一个冰冷的声音就这么插了进来,掐灭了楚连最后一丝希望的烛火。
“师父,这么无理的要求你怎么能答应,他自己有手有脚的”楚连指着巫宸试图反抗。
“连儿,备马!”
这些人,都是这么不讲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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