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这样,腿再绷直些,脖子再抬高些,哎呀,我说碧春姑娘,你好歹也在这媚香阁待过几年,这么还这么放不开”
媚香阁某房内,身为这里头牌之一的的碧春姑娘慵懒的躺在床上,摆着撩人的姿势,散发无尽的媚意。
不过细看之下,却一脸不耐烦看着床那边作画的某女。
楚连一遍观摩,一遍仔细在纸上勾勒着,嘴上一直在强调着动作问题。
这古人,就是没规矩,一点麻豆的自觉都没有。
“哎呀~~楚画师,瞧你说的,奴家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做这么羞羞的动作当然会害羞了”碧春偷眼瞄了眼身侧的俊美男子,不好意思的敛下眉眼,羞红了脸蛋。
身旁的那位男子拥有一张美的令人摒息的脸,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衬托出他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白色丝质里衣大敞着,说不出的邪肆魅惑,笔直的长腿更是引人遐思无限,组合在一起实在是人间极品。
不过,此时他的眼珠子却瞪得大大的,打破了整体的和谐
碧春不禁有些春心荡漾,翘起食指划过他的胸前肌肉,不住地画圈圈,“哎呀,这位公子,别这么直勾勾看着奴家嘛,奴家知道你忍得很辛苦,不过我们正在作画,等那画师走了碧春任你为所欲为”声音甚是娇媚,勾的人心痒痒。
楚连耳朵一动,正在作画的手不禁抖了抖,有些生怯怯地看向那位气的浑身正发抖的男子,还是后怕的缩了缩头,“碧春姑娘,还是请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不然这麻豆大人气得走火入魔就不大好办了。
碧春正绕圈圈的手指一顿,弯月般的柳叶眉不悦地一皱,“哼,真无趣!”
楚连无奈转回头,继续作画,哎呀坏了,刚刚没注意,笔墨滴在纸上,在那画的胸前晕染了好大的一个黑点,顿时有些发窘
唉,就这么凑和着吧,拖得时间长了教主定会冲破穴道,到时候她连小命都保不住。
刚刚她急中生智,与那飞鸢姑娘做了交易,答应在一日内画出百副春宫图来交换,画画也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绝活,保证那画风绝无仅有,并且各个勾人心魂,飞鸢姑娘对此很是怀疑,她便要来纸笔,不到一刻钟便将纸鸢姑娘栩栩如生画在纸上,那纸鸢姑娘笑得像个偷了鱼儿的猫儿,脸色一转便答应了她,还吩咐务必整个媚香阁都须得配合她,并且要求将这媚香阁有头有脸的姑娘都得给画上个一遍才行,说到要作画的男体时,纸鸢姑娘理所当然地指了指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教主,“就他吧,好歹你们是一块来的,要罚还得一起不是,我看你主子长得焉坏焉坏的正是我们阁里头姑娘们喜欢的类型。”
楚连:
也许她从那一刻开始便把脑袋别再裤腰上了。
于是,便又了如今的画面
可怜的主仆俩,一个软香玉怀,却满脸怒意。
一个卖命做苦力,却得点头哈腰。
不出半刻,便又画好一副画,画中那个妙龄女子,衣衫半解不解,媚眼勾魂地看向对面的俏郎君,当然这男子的面色发臭的脸蛋被她微微改动,若是被教内人士发现就不好了,不过这画一旦画上手,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快,楚连揉了揉发酸的右手,叫唤道:“来人,换下一个!”进来两个小厮,将那个僵直躺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的男子抬了出去。
又不好意思对怔愣着的碧春姑娘讪笑道:“抱歉啊姑娘,实在是时间紧迫,我得在这一天内画完一百副作品,还望体谅啊” 搬起画架朝令一旁的雅淑殿移去,身后是碧春姑娘不满的怒骂:“你这人这么这样呀,没看到奴家都准备好了,真是,勾起人家的火儿也不负责灭”
楚连耳朵抽了抽,勉强扯起嘴角,看着那被抬走的教主,看不出来,就他那人模狗样还挺招人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