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道:“你不会想告诉我,另外那个从柏林站来的老家伙也是沙丘的吧?如果是,那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没意思?”d不解的看向我,“没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那个老家伙是沙丘的人,只是来对付俄罗斯人或者说十七局的,那就和我们要找的人对不上了。所以便没意思了。”我说到。
d点了点头像是想了想道:“你们原本到法国要找的是克尔扎科夫,之后你们突然发现其实真正的目标并非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是这样吗?”
“差不多吧。”就在我说着话的时候,从医院里传来了一阵动静,几个警察进了医院,在简单的交流几句后开始对在场的已经处理过的伤员逐一登记并开始做询问。
“看来我们该离开这里了。”d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手机并快速的发出了一条短信,“跟着我,我安排了人来接我们。”
“离开?”我看了眼那些警察,“从哪里走?”
“当然是医院大门啊。”d说着站起了身,同时他发出的短信像是也得到了回复,他在看了眼之后朝着医院通道那里看了看,“这里只是侧门,用来安排急救用的,你没看出来吗?”
“你认识?”我问到。
“不认识。但是不会看和找吗?你难道以前来过瑞士,去过法国吗?”d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我,接着便抬脚往医院门前的大厅那里走了过去。
我很奇怪为什么他选择这条路,因为这里全是警察,此刻这些警察已经开始逐一的对这些从广场和购物中心中逃出的人开始做着询问和记录。从这里走不是更容易让对方注意到我们吗?
但是实际却是我想多了,这里的人此刻都很忙碌,这里并非是大家都安静的坐在那里,一眼扫视过去便能把所有人看一遍的教室,而是不停有人来来往往,有的在哭,有的在痛苦呻吟,还有不断送来新的需要处理,治疗伤患的医院。除了伤患和医生,这些警察同样很忙,他们不仅得维持秩序,做询问记录,不时还得给医生或者护士帮忙,干点其他的事。所以其实没什么人刻意注意到我们正在离开,甚至d中途一边扶着我走一边还顺带向一个护士问了路。
我们很顺利的来到了医院真正的大门当我们刚走出大门,便有一辆车从路边的停车位中很快开了过来,并开到了我们身边的路边停了下来。
d迅速来到车边打开了后排车门让我坐了进去,而他则在我坐进车内后从另外一侧上车,坐到了我的身边。
在上车后,我看了眼前排开车的人,这人是个白种人,戴着眼镜,好像还留着两撇胡子,像个中年人。打扮的就像个这里路上经常看到的出租车司机似得。
“那么。。”d在上车后调整了一下坐姿,“那么我们可以继续之前的话题了。”
“继续什么话题?克尔扎科夫?”我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当然不是他。而是你们的目标。你们发现克尔扎科夫不是你们的目标之后,在我看来你们像是把我给你的那个老人家当成了真正的目标对吗?”d问到。
听到这个问题我看了眼前方正在开车的人,d立即会意摆了摆手道:“放心吧。这是自己人,并且中国话还没普及到在欧洲大多数人能听懂的程度。”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看他并无什么顾忌便立即问到,“还有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我的地方。很安全,顺便可以带你见见海英克斯。”d说着笑了笑后接着道:“至于我想知道的,很明显,我想知道你们依据什么来转换目标的。我的意思是,你们不会因为柏林站派来了一个人对付你们就耗费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干这件事,这明显不符合逻辑。那么肯定是你们发现了什么,发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