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列佐夫的话充满了责任感甚至是使命感,这让人觉得有些悲壮,但又让我这样的人觉得有些羡慕。
我们在圣埃蒂安略作休整之后再次上路,虽然我对克尔扎科夫一直不放心,但是这一路却很顺利。在当天日落时我们来到了法国据说仅此于巴黎的里昂。不过我们没有进入里昂市区,而是从里昂在西南方向往东北继续走,在一个叫布龙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次停下,克尔扎科夫不仅仅是休息,他更有着其他的目的。因为在我们停下后,这个家伙便一路跑到了我们的车边并在老家伙下车后看向老家伙道:“今晚如果一切顺利,明天天亮时我们便能到达边境。所以我想再和你聊聊我们交易的事。”
“怎么?你还在担心什么?难道应该担心的不是我吗?”老家伙笑了笑道。
“你?”克尔扎科夫冷笑了一下,“你这么个什么都可以不顾的赌徒有什么可担心的?我想来想去,最怕的就是和你这样的合作。因为你现在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在那母女还给你后更是这样。而我不行。我不想为你们那些争斗埋单,我还想继续活下去。所以我得提前验货。”
“验货?”老家伙反问着冷笑了一下,“我亲爱的克尔扎科夫同志,你是不是想和我耍什么花招呀?”
“花招?”克尔扎科夫看了眼周围,“我敢吗?就冲着你们敢这么不顾一切的跑来法国,一心想对付我,先杀了克里希一家,之后又各种杀人越货眼都不眨一下,我现在还敢和你们耍花招?非要说我要耍花招也行,那就是我想早点远离你们。大家各奔东西。”
“呵呵。”老家伙点了点头,“这样吧。。。我们到了边境再说。到那时我可以让你验货,并且我保证你一定会有兴趣的。”
克尔扎科夫笑了一下道,“不是我会耍花招,而是你自己觉得我会不老实吧?”他说着摇了摇手里的电话,“那帮柏林来的人现在根本没追过来。他们以为我们。。。不!是你们,以为你们跑去了马赛。他们在马赛部下了天罗地网还有法国军警,就等着把你们一网打尽。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耍什么花招,最应该担心的是我!”
“呵呵。”老家伙笑了一下,像是在安慰老友一样的拍了拍克尔扎科夫的肩膀接着又搂住了他,“我的目标已经不是你了。我和你说我真正目标,现在既然你没法帮上忙,那我也没必要在现在这个时刻和你发生不必要的冲突。那对我可没什么好处。”
克尔扎科夫瞟了眼老家伙,“对我没好处。对你,我可不知道。”说着他用手推开老家伙的胳膊,转身往自己的那辆车走了几步,“如果我拿不到我想要的。我会倒霉,但是你也跑不掉,到时大家谁都别想跑掉!”
“放心吧!”老家伙对着他的背影道:“倒霉的不该是你,更不该是我。”
在重新上路后,老家伙显得更加的轻松了。也许在他看来,克尔扎科夫越着急越说明他没有耍花招,我们此刻是安全的。而在再次上路后老家伙也没闲着,他拿出了纸笔,用车内的阅读灯不停的写写画画,一直忙了大半夜。
五点多钟时我们穿过了一片山区来到了法国与瑞士的边境线附近。而在这里已经早有人在等着克尔扎科夫,在和这帮人汇合后,克尔扎科夫再次来到了老家伙的身边,那架势就像个讨债的。
“现在。。。能让我看看我要的东西了吗?”克尔扎科夫说着指了下东面,“只要再往东,十公里,我们便进入瑞士了。只要我看到我感兴趣的东西,我的朋友便可以帮我们进入瑞士并且畅通无阻。之后,我们可以完成交易。可以吗?”
老家伙这次没有拒绝,在点了点头的同时将别列佐夫叫过来,将手里的一张纸条递给了他,“按照我写的,对照我的那个目录,找出来。”
别列佐夫点了点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