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列佐夫听到我的反问同样没说正面的回答,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他的心理状况和我完全不同。那感觉就是他是有着明确目标,并且对他来说是个很有高度的目标,与我的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所以没什么好说的样子。
不说不就不说,这没什么。因为我大概也能猜到,就以他和保尔的外号,小丑与侏儒来看,他们就该有着差不多的追求。
两天后,别列佐夫的人找来了车,将大家包括那个和我们一起跑出来的伊拉克人,统统接离了医院。现在这个伊拉克人已经变成了赛义德的人,所在他也跟着我们一起行动。
在一天后,我们全部回到了乌克兰马里乌波尔。赛义德和拖油被送去了医院,而我们这些轻伤的则在再次检查了一边身体后被送回到了保尔的训练基地。在把我们送回这里后,别列佐夫便急忙返回了十七局,据说是土耳其那边传来了消息,那边不仅答应了交换,并且还约定好了交换的时间和地点,别列佐夫要急着赶回去讨论相关的行动事项。
在回来后,我没看到保尔,据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出去了。最先遇到的熟人是康复归来的卢科维奇。在看到我后,没等我开口,他倒是先安慰起我来。原来园丁和达达的尸体先一步被运了回来,还有酒鬼和村姑阵亡的消息也一并传了回来,所以在我们回来前,卢科维奇他们便已经知晓了我们这次行动的损失。
卢科维奇安慰我说,他们早就想过有这么一天,甚至想过会死在什么人的手上。有阿族武装,维和部队手里,甚至是干了坏事死在警察的枪下。在这些当中,能在和美国人的战斗中战死在他们看来无疑是最好的一个结局。
卢科维奇的话让我一下想起了初到塞尔维亚时遇到的那个叫伊万洛维奇的胖子,他在临死前也说过能死在和北约的战斗中是一种荣耀。。。。
不管如何,卢科维奇的话让我多少好过了点。。。。。我希望园丁也是这么想的。虽然这已经不可能知道,但我还是这么希望着,感觉有点像自己骗自己的感觉。
可是在好过了一些的同时,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能像园丁和卢科维奇,园丁还有胖子伊万洛维奇他们一样这么坦然吗?好像不行。。。。。至少能要做到伊万洛维奇临死前那么洒脱轻松,我是做不到的。至少会有不甘心,因为我已经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而战,也没有明确的对手和目标。
在和卢科维奇聊了聊后我问起了克里斯托维奇的,卢科维奇告诉我,那家伙目前状况很好,虽然还在养伤,但是已经没太大的问题了。这对于我来说,多少算是最近难得的好消息。我此刻突然觉得人在走背运的时候总是一个接着一个,那句祸不单行用来形容我们这次行动我想再贴切不错。短暂的准备时间,危险的地域,临时改换伏击位置,被迫对不是目标的库尔德人武装组织大人物下手导致撤离时间延误并陷入被追击的境地,接着路上遇到了美国佬的直升机继而被发现踪迹,最后又遇到了那帮雇佣兵。现在想想,也许正是被直升机所发现才导致了之后的被雇佣兵拦路伏击。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一步步把我们逼向绝境。
在和卢科维奇聊完后,赵毅找到了我。他告诉我,在我和卢科维奇聊着的时候。他找到了山里人和娘娘腔,和他们沟通了一下。他说这两人的状态很不好,比他当初第一次参加行动,也就是在格鲁吉亚的行动回来后的状态还要糟糕。感觉就像是丢了魂一样。他说他试图安慰开导一下他们,但是好像并没什么效果。
对他们这样的状态,我并不奇怪。我告诉赵毅,这很正常。。。大家都是正常人,之前那一天中经历的一切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真实的无法回避的超级噩梦。一个远超他们心理承受能力的噩梦。除了枪林弹雨的危险,还有朝夕相处的同伴就死在自己的身边。对于他们这样连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