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号喊的好,但实际却落差很大。首先我们如何过境就让我们耽搁了两天半。当伊万搞定这个之后我们上路已经是三天后了。
在这些事先的准备工作上我总觉得老家伙尤尼斯甚至是伊万都是不怎么靠谱的人,他们好像更擅长去实施一个具体的行动,而像这样的需要各种预先就要进行的细致安排或衔接的工作做的都不怎么样。比如现在既然都要对人家下手了,还号称是个重要行动,但最基本的准备工作都没做好。相比他,已经离开我们的雷比奇则要细致的多,虽然我依旧认为他有些过于自信了,但不管如何他的工作做的是不错的,并且他自信的底气不是来自于他充分的准备吗?
我们丢掉了武器,各自拿着编造出来的真护照大模大样的进入了奥地利境内。在新的护照上,我成了个哈斯克斯坦人,名字叫阿列克。我问伊万为什么会是哈萨克斯坦,他告诉我他们都觉得哈萨克斯坦很多人长的和我们很像。对这样的言论。。我只能归结于在这些白种人眼里是分不清黄种人长相区别的。
在来到奥地利后,便有科尔曼所谓兄弟会的人接应我们。他们为我们准备好了车,而将车交给我们后便离开了。于是我们自己开车一路来到了格拉兹,而我们在这里的落脚点或者叫安全屋,则是个位于城市郊外还放着很多货物的仓库。
我们来到仓库中到处看了看,这个仓库不是很大,一个个箱子已经打包好了像是随时准备运走的样子。
“这些是什么?”赛莫洛夫指了指这些箱子问到。
科尔曼指了指东面,“这是那边一个工厂的仓库,这些应该是他们生产的东西。我问过了,这些大概要在这里放半个月才会被运走。所以这里平时不会有人打扰。跟我来,这些只是掩护。“
科尔曼说着走进这些箱子之间的过道,带着我们往仓库中间走了过去。很快我们发现在这些摆放整齐箱子是围着的仓库中央有一块空地摆放的。在这块空地上放着一张大桌子,还有几把椅子。在一侧地上还铺着垫子,在垫子上放着一排睡袋。
“这个工厂的老板也是你那个什么兄弟会的成员?”我看向科尔曼问道。
科尔曼摇了摇头,“不是。是我的一个老乡。呵呵。真正的老乡。“
“俄罗斯人?还有你真的是俄罗斯人吗?我总觉得你不像斯拉夫人而更像日耳曼人。“我说到。
“我当然是俄罗斯人。不过我母亲是日耳曼人。你呢?你真是哈萨克人吗?还是在哈萨克的鞑靼人?“科尔曼道。
“好吧。我是鞑靼人。。。。。“我摆了摆手道。
科尔曼笑了笑看向我们,“好了。十一罗汉,你们看还需要什么吗?睡袋我带你们都准备好了。不过如果洗澡什么的就比较麻烦了。“
“别扯那些了。有吃的喝的就行了。我们来这里是来干活的,不是度假。还是尽快说说我们要做的事吧。“伊万说到。
科尔曼点了点头看向我们道:“目标在我离开去和你们见面的这几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这些是你兄弟会的人告诉你的?”赛莫洛夫问到。
“对。如果有特殊情况他们会通知我的。其实我觉得这个家伙会在这里住上很久,我看他那样不像是短暂居住的样子。”科尔曼道。
“是吗?”伊万看了眼科尔曼走到桌子旁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但是我告诉你,美国那边正加快运作想让他尽快上岗工作呢。”
“那就是说他随时可能突然离开?”我看向伊万道。
“就是这样。所以我们没时间在这里慢慢耗。必须尽快对他下手。“伊万说着看向科尔曼,”我们需要的武器装备什么时候能到?“
科尔曼看了眼手边上的时间后道:“现在应该他已经在格拉兹附近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