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画出来，有必要吗？这是要准备过去直接抓人？”我问到。

    老家伙点了点头，“说的不错。这是个重要的目击证人。我很想知道这个家伙看到了什么人，那些人长的什么样。”

    库彻笑了笑道：“是想看看是不是你认识的人吧？”

    老家伙转头看了眼库彻，“对。说的不错。哈哈。”老家伙站起身，“库彻先生，其实我觉得你是个很有才能的人。可惜你生错了时代，如果你跟我是一个时代参加工作的话，也许你能有一番大的作为。”

    “也许早就死了。。。。”库彻说着笑了笑。

    老家伙听库彻这么说自嘲式的笑了笑，“当然。并且那样结局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又如何呢？我们让我们敌人坐卧不安，我们不停的对他们发起进攻，进攻，进攻！你我的职业本该是这样的。我以前很多次都幻想过我被敌人抓到时会是什么样？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老家伙说着看向库彻，“您知道吗？您有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库彻摇了摇头，“说实话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想了会让我觉得恐惧。我不愿去想被抓到时是什么样，更不可能会去想对方会是什么表情。我觉得应该是想的是怎么不落入到敌人的手中吧。不过从目前来看，我失败了。”

    “呵呵。其实您应该想一想。”老家伙说着指了指自己，“我想过，我想过很多次。多到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次。对于我们来说，被抓到已经没那么可怕了。至少我早就做好了准备。我希望在被抓到后从抓捕我的人的脸上看到的是兴奋，非常的兴奋，就好像他们赢得了为国战争一样的兴奋。”

    “然后呢？你被刑讯，各种方法逼供有想过吗？被抓到是不用怕，我也知道很多人并不怕死。但是我们，只要是人都会怕折磨。那才是最残酷的。”库彻说到。

    “哈哈。”老家伙笑了笑走到库彻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库彻先生，您错了。您只说对了一部分。对于一般的来说，您说的这些不会少。但是呢？如果您是个非常非常有价值的，级别很高的，可不会这样对付您的。”

    “那又如何？最后还能有什么好的结局？等着交换间谍这样的好事落到自己头上？不是每个人都是阿贝尔。”库彻说到。

    老家伙摇了摇头，“我说过我回来吗？带着所有的秘密离开人世才是我期望的结局。最好在咽气前看着那些抓捕我的人大喊着‘救他，救他，救活他’那简直，让我可以含笑而终啦。哈哈。”

    库彻看着笑得颇为开心的老家伙愣了片刻，“我不得不说。。您真的有些疯狂。抱歉。。。”

    “没什么。”老家伙摆了摆手，“我就是这样想的。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支撑一个老家伙这么多年一直在和自己的敌人不停的斗争？中间完全有机会让敌人变成曾经的，让敌人们彻底忘记老家伙的存在。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就是要让他们记起我，然后永远记住我。”老家伙说得有些激动，在说完后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道：“扯了这么多，我只想告诉库彻先生您，我是一个多么有决心的人。这场斗争胜利的一定会是我们，您相信吗？”

    “作为一个被你们抓到的人来说。我相信。有一点我觉得有必要提醒您，如果我被成功交到俄罗斯人的手上，并且到了俄罗斯，那么。。。我的上司和俄罗斯方面的那个人估计不会等着你们和他们算账吧？”库尔说到。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潜逃？”老家伙说着笑了笑，“不会那么容易的。你一旦过去，只要他们敢有所行动那无疑就是自己承认了一切。那时倒省事了。”

    “会有人对付他们的是吗？”库彻问到。

    “你觉得呢？他们的下场会是如何的我想你多少应该能够想到。”

    “能想到。但是我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