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保尔便将我们几个人叫了起来。他把我们单独叫到了他的房间中坐下对我们道:“那个家伙已经到马里乌波尔了。看来是觉得事情不对,控制不住了赶回来的。”
“这么快?”我奇怪的问到,不过我并不真正想知道这些,我更想知道我们准备怎么干,毕竟葛朗台那里还在等着我们去救他。于是我接着道:“对昨晚的计划有改动吗?”
保尔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变动。我们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们。只要一来我们便制服他们。”
我举起手道:“制服?用枪顶着还是上去直接打一顿拖走?”
“吉普赛人,你去了一趟哥伦比亚怎么好像变迟钝了?在一个大酒店的门口把人打一顿吗?”保尔反问到。
“好吧。那就是用枪偷偷的顶住他们,然后带到没人的地方狠揍一顿,我这样理解没错吧?”我说到。
“不是偷偷的,是悄悄的。”保尔纠正到,“然后狠揍一顿,我想那是一个大概率的事情。我想强调的是这次不要随便开枪,不要轻易杀人,就这么简单,你们都明白了吗?”
“明白。”我们各自答应后起身收拾好东西,吃过早饭后,我们先一起陪着娜塔莎回到了那个商务楼,然后我们几个一直枯坐到了中午。直到下午一点后才下楼向着会议酒店出发。
当我们刚驶进停车场时,保尔突然指了指站在停车场门外的一个人道:“看来奥吉尔很着急啊,已经在等我们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路边站着四个人,其中有个为首的穿着西装,外面是件大衣个头不是很高。他同样发现了娜塔莎的车子,在我们驶进停车场时,我从后视镜中可以看到他们纷纷上车也跟着开了进来。
我摸向口袋里的手枪,打开了保险并且上堂。开车的萨沙看到我的动作后笑了笑道:“吉普赛人,我感觉你比以前暴力多了。”
“我有数的。我只是预防万一而已。”
就在我和萨沙说话的同时,保尔联络了瓦列里他们,告诉了他们对方已经跟在了我们的后面,在停车后就准备动手。
很快萨沙找到了一处停车的地方。在我们驶进停车位后,那个叫奥吉尔的人直接将车堵在了我们车的后面,人也纷纷下车。
我看了保尔一眼,保尔回了我一个可以动手的眼神。这一刻,我感觉我居然还有点小小的兴奋。我下了车,对方的人看到我下车像是有点激动,想直接过来抓住我。
我直接举起双手示弱表示我没敌意,那人看我这样好像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明显出现了放松下来的迹象,并且加快了过来的脚步,当他走到我面前时,我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注意力明显都集中在了我两只举起的手臂上,就在这时我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那人吃疼,身体蜷缩下去,脸部正好到了我膝盖的位置,既然这么配合,我接着一个膝撞,结结实实的顶在了这人的面部,其实这人此刻已经失去了意识,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就不会像电影中那样在受到这样的攻击时还可以进行还击的。
他的同伴见这人倒地,立即朝我扑了过来,一拳挥向我的左脸,我一矮身躲过,趁着这个空隙直接近身轻轻跃起,对着这人的胸口又是一个膝撞,这人被撞的直接憋住了气,虽然没有直接倒下,但可以看出已经没了战斗力,不过他好像并不打算放弃,又挥起了拳头砸了过来,我一把拉住已经有些绵软无力的手臂,顺势将他推向娜塔莎的车,并按住他的头狠狠的装在了车门框上。
在“嘭”的一声响后,保尔抱住脑袋道:“嘿!那是我的车!你就不能往旁边那辆车上丢吗?”
我看向保尔,另外一个奥吉尔的帮手已经被他和萨沙搞定,而奥吉尔此刻也已经被瓦列里还有那两个保尔的小兄弟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