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手中的牌一样。”
“不是因为情报泄露造成的吗?”我问到。
约翰摇了摇头,“我说的算计是后来交手后,他对于目标的选择和人员的分配。起初他很快便找对了我们撤退的方向,然后困住我们。当我们接近他们后,我们的屁股后面就立即出现了补缺口的游击队员,最近的这次伏击,我们原本以为追过来的是巫师,结果巫师早就绕过这里,但他同时又安排了人手从本该他出现的位置接着攻击前进。我不知道他做这样的安排时是出于什么的样的打算,但从效果来说,既缠住了我们,让我们这样留下阻击的人没法撤退去支援巴勃罗,他又可以突然的出现在巴勃罗的撤退的途中来一次伏击,最后”约翰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最后他还躲过了一次本该是他遭遇的伏击!”
“好吧。我也觉得他比我们在车臣遇到的俄罗斯人要狡猾很多。”我无奈的说到。
“我说,你们两人与其讨论对手如何精明,不如讨论讨论我们后面怎么办?”沃克坐起身道:“现在我们和外界失去联系,说不定我们都要成为泰山了。”
“继续往北走。去自卫军的势力范围。到了那以后总归能想到办法。”约翰边说边整理起背包。
“那自卫军的人会不会攻击我们?”沃克道。
“当然。”约翰无奈的笑了笑指了指我手中的枪,“如果你在你家的后院看到一个人拿着这玩意儿,你会不用你手中的枪打他吗?”
“那怎么办?”沃克接着问到。
我端起枪道:“在他打死我们前,先打死他们。或者制服他们,让他们提供我们要的东西。”
约翰看了我一眼对沃克道:“明白了吗?”
“好吧。那我们出发吗?”沃克站起身,“反正下面轮到我放哨,我看我们还是抓紧时间离开这吧。”
约翰点了点头,“叫醒小比尔。吉普赛人你去叫醒那个多余的。”
我和沃克应了一声,分别来到还在睡着的两人身旁。我直接抬脚轻轻踢了拖油瓶两下,拖油瓶先是睁开眼,然后像是做了噩梦一样突然坐了起来。
“冷静点。还没到激动的时候。”约翰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到。之后他背起背包,仰头看了一眼还是黑漆漆的的上空,“路上小心。我们现在开始逃命,能避免交火尽量避免。”
于是我们在简单,快速的收拾后继续出发朝着北方而去。这次我们没有走很快,一是因为我们要小心提防遇到farc或者自卫军的人,第二个是我们没走多久天空上便下起了雨。雨水让原本还感觉湿热的我们很快觉得有了一种凉意,但这种凉凉的感觉并不好受,那种凉则让人觉得有点刺骨,而整个衣服就像被水泡过一样。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在丛林中前行着,中途除了喘息声没人说话。我们可能看起来速度不快,甚至有点优哉游哉,但其实我们很累,因为我们时刻都要注意四周的动静,而雨水更是让我们的听觉和视觉受到了很大的干扰。
我们这样一直走到了午后差不多一点多,在时大时小的雨水逐渐停下后,我们选择停下,做个短时间的休整。
就在约翰蹲下拿出地图和指北阵,按照前接应地点算,按我们行进的速度和时间确认我们大概的位置,而大家都在抓紧休息的时候。我听到远处传来了一声轻轻的有东西穿过植物枝叶的声音。
我立即停止了动作,对着所有人伸出了手,示意他们安静。除了拖油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外,其他人都立即停止了动作看向我。
我指了指我我的耳朵又指了指传来声响的左侧,同时我右手托起枪将身体慢慢的缩回到一棵树后,并且一把将离我不远的拖油瓶拖到了身后并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约翰拍了拍沃克和小比尔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