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壮劳力倒不多,所以在被发现没多久,就逃出去了一大半,所以目前村子里有十个人被感染。而且他们都处于昏迷状态。
第一个被感染的男人被抬过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三个人,一个妇女c两个娃,两个娃看见妈妈哭也跟着哭。
“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活我的男人啊,没有他家里的天就塌了。”那个妇女跪在营地外面,哭的让人心疼。
因为被感染的都昏迷了,所以也无法问出他的遭遇。
所有在场的人都全副武装,把自己完全与外界隔离,经过各种仪器c各个部位的检查,感染者的身体表征都显示正常,而且是非常健康,所以各位专家们都沉默了。
没有病,怎么治!
这个情况在九岳镇的医生上报时就注明了,本来这些专家们以为是仪器设备不够先进,所以这次来携带了大量的先进设备,但是仍然是束手无策。
“让我来试试吧”在一旁观看的林尧开口了。
那些沉默的医生们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林尧,似乎在说:“我们都找不出病症,难道你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就能行?”
但是也不能阻拦,毕竟他们没有办法,所以只能退后几步给林尧让出位置。
林尧刚才在旁边一直在观察,感染者的额头看起来似乎有些发暗,可是与正常人区别不大,所以刚才西医专家们在观察的时候可能以为只是肤色的原因,但是中医有一个望诊,特别是在林尧这种有着几百年经验的老中医身上,他看出了不同。
林尧将手轻轻的搭在感染者的脉搏之上,感受着他的脉搏跳动,一切正常,和西医检查的心律是一致的,所以林尧断定,肤色变暗可能是感染后的唯一细微的表现,为了证明这个想法,林尧决定前往其他感染者的家里查看。
见到林尧也没有检查出个所以然,一旁的西医们似乎大松一口气,好像我们无法诊断的病,你们更无法诊断,那种高傲的姿态又重新显现。
林尧和杜老两个人跟着村长前往其他感染者家里,两人在路上交流了一下意见,两人的想法也是不谋而合。
很快,他们来到了第二个感染者家里,同样也是一切正常,除了额头发暗。有了第一个,接下来的感染者们都是这样的情况,林尧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可是想法虽被证实了,治疗成了最棘手的问题。因为目前为止,仍然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
林尧向村长询问村民们平时的活动区域,得到答案后,林尧便一一前往这些地方查看,可是并没有发现异样。
“如果这一切都正常,那么感染源一定是来自外部。”林尧在心中推测着。
林尧又向村长询问了最近村民有无外出的经历,村长说道:“这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外出,村子里只有一个孩子在外上学,但是在他回来前瘟疫就已经爆发了,而且还是他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的。”
听了村长的回答,林尧又陷入了深思:“既然没有外出,也没有外物进来,那”林尧在思考着。
”我知道了“林尧突然一拍大腿,因为他想起了那条大河,那是唯一一个盒子村和外界有联系的地方。
林尧忙跑到大河旁,又询问了一些大河的问题。
这条大河名叫天河,因为人们觉得它是从天上来的,林尧查询了一下地图,这条河起源于滇西的一座雪山之上,而那里则是华夏国和邻国的交界处。
林尧仔细的观察着河流,河水非常清澈,按说在水源的中上游水流应该是很湍急的,但是在盒子村处却是静静的流淌,村里的男女老少都会在这里嬉戏玩耍,他们把这条河奉为母亲河。
林尧顺着河流向上走了几公里后才发现,上游的几公里河道几乎都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