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雄被一巴掌打趴在地上,面上一阵辣痛,抬头看向出掌之人,正是杏花宫掌座杜清忧。
“你个逆徒,竟敢给为师下药!”杜清忧恼从心生,上前便是一脚。
陈玉峥:“杜掌座!”
杜清忧闻言这才停手,一脸怒容的转回右侧木椅上坐着。
陈玉峥看向躺在地上,左脸红肿的伍雄。面上依旧冰冷严肃,眼中露出的是无尚威严。“你还有向话说!”
“花是我盗”伍雄捂着左脸,口中顿时结结巴巴的咬字不清,已然听不出说什么,依稀只能听出“花是我盗”四字。
伍雄口中不停的说着:“圣花不是我盗的!不是我盗的!”,怎奈出口的却不是这语。看着杜清忧那失望与愤怒的面色,再见陈玉峥转身而去,他都快哭出来了,真是有苦说不出。右手捶着地面的砖块,左脸又痛得要命。
那一巴掌可是杜清忧大星位初期实力的一掌,没打死伍雄已是万幸了,痛得难以言语是肯定的。
叶非羽则在一旁不停的偷笑,暗道:“这是你自做自受的!”
陈玉峥一挥手,杨俊三人便要将伍雄三人带了下去。此时的伍雄乃在不停声撕力竭的喊叫着,更是想冲过去求杜清忧,希望有杜清忧能听懂他的意思,救他一命。
伍雄眼泪汪汪的奋力跑向杜清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言语。可在众人看来,他只是在语无伦次而已。
“逆徒!”
杜清忧抬腿便是一脚踢在伍雄胸口,痛得伍雄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两滴水珠在眼中打转,痛哭不已。
想必伍雄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内心也不知是委屈多,还是痛哭多。
待三人将伍雄等人拖出了议事厅后,叶非羽见事情已了,也没什么必要留在这里了,当下便要拱手退去,却被白芷真叫住。
叶非羽礼貌的朝白芷真拱了下手。“白师叔唤弟子何事!”
“叶师侄,你伤可有大碍?”白芷真莲步下阶,纤纤玉手伸来,便要为叶非羽把脉。
叶非羽见势,往后退了两步,与白芷真拉开数米距离。“劳白师叔挂念了!弟子小伤已快痊愈!便不劳师叔了!”
商君笑曾告诫过叶非羽与吕文心,能不与四宫之人来往,便不要来往。当吕文心问及原因时,商君笑只留下一句“宫门水深”便不再言语了。叶非羽也是谨记着商君笑的话,若不是因为多事指向无花宫,他也不会与玉横扯上什么关系,当下是尽谅少与他们接触,便入深海。
“既已无碍,那便多注意休息吧!”白芷真淡然一笑,收回玉手,面上乃是浅笑,便扭身踏着如猫一般的伐子,往左侧椅位而行。
白芷真在花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又是一宫掌座,既有威严又有美姿。一举一动皆有几分慑人心魄,是叶非羽这种年龄体会不到的美,却是能让陈玉峥有三番五次去莲花宫的动力。
杜清忧看向白芷真时,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只觉浑身有一股燥热之感,顿时心中为万蚁在爬一般。
这一幕伤别离是瞧见了的,即捂嘴咳嗽两声,杜清忧这才回过神来,忙抬手拭去嘴角的口水,端坐起来。
陈玉峥倒是背对着众人,不曾见得这一幕,若是见了,还不得吼死杜清忧。
伤别离羽扇一启,看向叶非羽时,面露和善,一脸长辈的慈容。“小师侄啊!前些日子是我等误会无花宫了,今日有诸多要事要处理,不便往望月阁。劳你代我等向你师尊致歉,他日有空我等再亲自拜访!”
白芷真与杜清忧也心领神会,纷投来和善慈目,一脸笑容。
叶非羽闻言,道:“弟子定将原话带到。”
随即拱手退出了议事厅,走过比试台时,想起当日与贺一鸣那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