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田妈妈所说的信笺是什么,心中明悟。
“那信笺呢?”
“被当日候在文芳斋外茶厅的小管事,见到堂姑娘的丫鬟举止鬼祟,给拦住了一吓唬,当真唬了出来截下。”她边说着,边将那一封玄惜婉亲手所写的真迹,双手奉给了镇南王看。
那信不长,可上头的内容是什么,玄嵋再清楚不过,也就更加知道,这对才金钗年岁的姑娘家而言,是有多么大胆露骨,纵然放在镇南王眼中来看也是一样。
“当真荒唐!”镇南王怒喝一声,他眸光闪烁过后,转而沉了声:“镇南王府里从来就没出过这种事,还偏偏要攀扯皇室子嗣,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看在早逝的族兄份上,也是怜玄惜婉幼年坎坷,一向对玄惜婉多些怜悯,从上次玄惜婉和姐姐玄苒的争端,他的各打五十大板上,也能看出来。
因此这话说的就很重了,口中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显然是将玄惜婉和其母钱氏,打成了一丘之貉。
“三皇子对她态度如何?可有看到这封信?”
田妈妈心头一跳,想着二姑娘自作主张仿了字迹,命人送出府去的事,摸不准到底如何了,却不敢在主子之间生事,就权当时间短,三皇子必看不到来回。
“三皇子对堂姑娘似乎有些回护,至于这信,小的截时堂姑娘的丫鬟已经出了茶厅,因此也不敢十分确定,但想必是没有瞧过的。”
她说完,次间就静了静,须臾,镇南王才冷了声。
“你去,把她人给本王叫进来,就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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