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怀有心事,想着或许该就此告辞,先去了外院陪着侯爷等人。
“侯爷侯夫人可是找我父王有事?”
玄嵋冷不丁的问,武安侯夫人点了头,又微讶,“方才让你听见了?”
“听见什么?”
玄嵋面不更色,“按理说这会子父王应当回来了的,可迟迟没没信儿,想必就是宫中有什么吩咐给耽搁了。”
她主动提起镇南王,武安侯夫人心中的焦急,就被抚平了些。
“父王若是回来,自然会来内院找我的,若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侯夫人纵然是去外面等着,也是等着。”玄嵋口齿轻快的道。
武安侯夫人见是这么个理儿,就重新坐安稳了,抬眼看了看天色,心中一动,问:“你今日想必忙活了一天,午饭可有吃了?这会子天都要有些暗了,可别饿着肚子,吩咐人做些东西上来先用着。”
玄嵋伸手在腹部揉了下,抬头憨然一笑,“我确实有些饿了,夫人呢?可要一起吃点?”
内院的夫人们已经七七八八走了个干净,外院里头却还依旧留着好几位老爷,这会子俱是面上隐隐带着些忧色,捧了茶一杯复一杯的牛饮。
“侯爷,夫人说和王府二姑娘一见投缘,就先不过来了。”
武安侯郑殊方才三十中段的年纪,面白无须,更加显得年轻一些,他天生一副带笑的温和模样,威严就浅淡些,比之武安侯夫人似乎更加软和好相处。
他将手中的茶盏撂下,闻言眉眼微动,摆了摆手,“知道了,你退回去吧。”
“是。”那奴婢转身退下了,武安侯郑殊才稍微皱了眉心。
他找镇南王有事相商,因此才急忙忙的一回京城,就立时赶了过来,给王府年轻轻的姑娘小姐赴宴,谁知王爷久久未曾回府不说,一贯聪慧稳重的内子,却在这会儿还当起真来,在内院同那二姑娘
“郑侯爷好福气啊,这夫人身边的丫鬟子,都如此温婉听话,当真是好福气啊好福气!”说话的人留意到了这边,朝着郑殊挤眉弄眼,到底为什么好福气,却是只口不提。
武安侯郑殊的思绪被人打断,他一听这声音,就觉得有些头疼,望过去见果然不错。
这话里话外带着些轻浮和不懂规矩的人,可不正是镇南王麾下的一员副将,名叫付思三的吗?
此人年纪轻轻的,着了一身暗银色轻甲,是个向来不受拘束惯了的,可谓是除了镇南王外,再也不服谁管教的混不吝。
可他天赋异禀,在沙场上神勇无比,能领兵又兼懂得战术布军,随着镇南王立下屡屡战功,因此才敢对着自己一个侯爷,满口的的胡言乱语,却偏偏还让人看轻不得!
武安侯看着那张挤满了笑,人模人样的脸,摇了摇头,心想论皮相功绩如何,这付思三再为人处事之上,如此轻浮不知深浅,也算是前景可查,是可惜了。
他不理会付思三,付思三却反过头来要找他,抬眼周遭一扫,付思三竟将胯下的圆凳搬着,就凑了过来,在武安侯身边坐下。
未语先是厚着脸皮的嘻嘻笑道:“郑侯爷咱们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你这人怎如此生分,生人勿近似的。”
武安侯喉间一鲠,顿了顿,正眼看他,“付副将,若本侯没有记错,咱们今日才认识。”
“想必是侯爷记差了!”
付思三厚颜无耻的将错处给推到武安侯身上,紧接着不给人反驳的机会,直愣愣的问他:“侯爷不是有事要等着王爷吗?王爷今日多半是不会回府了,不如侯爷还是先行一步,回去侯府里歇着,等明日或什么时候,再另寻了时日来求见王爷的好。”
武安侯郑殊果然是来不及生气,愣道:“付副将是怎知道的?”
边腹诽着这付思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