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生就是这样,在跌倒后成长,在失去后迷茫,在成长后彷徨从不奢望我们的关系能够完好,只是希望我们能入那般如初。
揭开日记本的扉页,柳初泠流畅的留下了一串优美的文字,日记本也有一个漂亮的名字——仲夏,每一张的纸业,都印着不同的花纹,就如同人们每天变化不同的心情一样——时而蔚蓝,时而精彩。
“哎呦,小泠啊,你可真奢侈,买一个本子,都要花上几十块。”古莫宇口中含着阿尔卑斯棒棒糖,看着柳初泠写完字,走到沙发边上说着。
“是吗?学长,貌似,我花的好像不是你的钱吧”言下之意就是:关你屁事。
“n一,n一,n一,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你真的没有花我的哎”古莫宇古灵精怪的性子,又促使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唇枪舌剑。
“当然,你要说什么呢?学长”柳初泠睁大美眸,认真的盯着他说。
“额也没有什么啦,只是想问一下,兰伊最近,心情好像有点不太美丽啊,你能帮帮我吗?”古莫宇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连口中的糖都吐掉了,一本正经对柳初泠说。
“学长,你这样子,让我有点吃不消啊,我真怀疑我以前,是不是眼瞎了,才会觉得你会很温柔啊!”柳初泠对着古莫宇大喊大叫到。
“学妹,你这么说,那可就不太好啦,我也就没什么了,可是对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古莫宇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丝毫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学长!你疯了吗?”
“额学妹何出此言?”心里却问这一句“你疯了吗”感到奇怪,这小泠学妹的脑会路,可是真与一般人不一样啊!!
“你巴拉巴拉的说了这么多,有意思吗?”
“没有吧”
“恩,对,就是没有!你有这功夫,还不如留着,去看看伊儿!”柳初泠猝不及防的一句话,雷到了古莫宇。
“伊儿怎么了?”神色紧张的古莫宇有是紧张兮兮的问。
“她最近,好像来生理期了,也好像是,受伤了!对,就是受伤了!”柳初泠用手支着脑袋,对古莫宇说。
“生理期?受伤?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反正,你去看看她就对了。”柳初泠对古莫宇翻了一个大白眼,耳垂上的墨玉耳环晶莹剔透,闪着亮光。柳初泠抬手扶了扶耳坠,心情又突然变好了。
“好!”古莫宇转身刚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大步又走了回来,对柳初泠说:
“对了,炫然让我对你说,他最近一个月,就先不来了,祁骁本也让他弄走了,你先安安心心的治疗,有事,给我打电话,给兰伊打也行,电话簿给你放在你卧室的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了。”
“恩。他怎么不来了?”柳初泠低头看书,漫不经心的问。
古莫宇的脚步一顿,背对着柳初泠,说:“这些原本他不要我告诉你,但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柳家,大厦将倾!”柳初泠的身体一顿,书掉在了地毯3上,说:“怎么可能,柳家好歹也是”语气中,满满的哽咽。
“是的,但是,这次,是你父亲,你的父亲听了你妹妹,柳初潺的建议,想要扩展规模,在市又新建了分公司,由柳初潺带领着,可你妹妹私自动用了大批公款,填了自己的腰包,事后,又自己一个人跑到了意大利,扔下了烂摊子,给了你父亲,你父亲又从总公司调了一部钱到分公司,可谁知道你妹妹的贪心太大,她留下的空缺,与实际情况根本不服,就这样,总公司,就这样被架空了,现在,只剩下一个驱壳了。你父亲向炫然求救,炫然看在你的面子上,想要借钱给你父亲,无奈数量实在太过庞大,炫然也不能短时间内,筹到这么多钱,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