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须的。”黄根生答应了一声,顿了一下又对李少山说,“我爷爷是老党员,老村支书,觉悟高着呢!”
李少山敬佩地说:“难怪。李少山佩服。”
佟玉珍说:“我有个自私的建议,不知当说不?”
黄梧桐说:“说吧,在饭桌上说的,不算私心。”
李少山说:“我知道伯母要说的事。”
余群好奇地说道:“快说来听听。”
“伯母想说的是,留下改造房子的钱吧。”李少山说,“对吧,伯母?”
余群笑着说:“少山,你是在蒙吧。妈,他说的对吗?”
佟玉珍惊奇地问道:“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事。小李呀,你怎么知道?”
鲁珊珊笑道:“伯母,你忘了他有天眼吗?他肯定是看透了你的心思。”
“不可能,诚然他能看到我们的五脏六腑,但是我们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应该是看不出来的。”余群笑着对鲁珊珊说了后,又问李少山道,“少山,我说得对不?”
李少山笑道:“知我者,余群也。”
余群问李少山道:“那为什么又知道我妈要说的事?”
李少山呵呵一笑道:“太简单了。我进你们家时,我就发现,你们家的房子是应该改造改造了。你看山外的房子变化多大,难道你们就没想过?现在突然有钱了,伯母想这个问道再正常不过了。何况,她说的是私心。我说得对吗?”
“呵呵呵呵,你小子就是会分析。”黄根生说,“说实话,我也有这个私心。余群第一次来我家时,就嫌我家的房子太烂了。差点飞了。要不是看我老实,她是不会跟着我的,对吗老婆?”
余群说:“是嘛,现在的姑娘嫁人,要吗是有钱,要吗是有房有车。哪象你,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还是个烂地方!”
黄根生笑着说:“我不是有车了吗?虽然是二手的,还是车嘛。”
余群的脸红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你那破车差点把这一家人都葬送了。要不是遇上少山,你还笑得出来吗?!”
黄富贵说:“都怨我,是我让这个家过得紧巴巴的。”
李少山问黄根生道:“你家开着医疗站,按理说经济条件相对好些嘛,是咋会事?”
黄根生向李少山介绍起爷爷的事来:
“我爷爷被黄家庄的人们救下并养大后,心里一直都存在感恩之情。长大后,总是尽自已的最大能力为乡亲们做事,且不为名,不为利。他是乡里最早培养的对象之一,五二年就入了党,五六年就当上了村支部书记。一直干到零五年。他觉得自已老了,没能力带领乡亲们脱贫致富,主动退了下来。
我们这里和山西交界,交通不便,村里经济发展受到极大制约。我们这里的林木资源等,根本就卖不出去。他带头响应政府‘要得富,先修路’的号召,带领乡亲们干了几年,终于把路修通了,这几年,我们这里的条件才明显好了起来。
他任职期间,常把家里的钱用于一些小公益建设,比如修公路用的钢钎二锤,炸药léi guǎn之类。我们也只有理解他,支持他。他见不得那家比他穷,他总会设法对那些贫困户进行帮助,包括经济上的。他的心里装的全是一村人的事,好象离开他,黄庄人就要从地球上消失一样。你听,他刚一听到你说的宝藏的事,还没有见证是假是真,钱是方还是圆,他首先想到的是黄庄人。我真的彻底服了他了。”
李少山听得出黄根生对他爷爷还是有一定意见的。
老爷子听孙子在向李少山说自已,他说:“根生说得对,我是关心黄庄人,因为,没有黄庄人,就没有我黄家,这个恩,我要用我的一生来报答,这是我从小就立下的誓愿。再说,我们黄家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