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山说到这里,自知说错,连忙打住。他用眼睛挂了一下许桂花,见她没有反应,心里暗笑了一下,后悔起来,打住干啥,打住了,还有点此地无银的嫌疑。他正在懊悔时,鲁珊珊却叫了起来:“说你是啥?为什么不说下去?你说啊,别人会认为你怎样?”
李少山原想说的是‘粑耳朵’,但是,在桂花的面前,他不好如此说。听鲁珊珊一问,连忙改口道:“还说我是好欺负。”
旁边的许桂花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知道,李少山要说的一定是‘粑耳朵’三个字。
许桂花的笑,鲁珊珊也就明白了,她问李少山道:“你想说的不是‘好欺负’这三个字吧?”
李少山盯了许桂花一眼,心想,你笑啥嘛,笑出麻烦来了吧,嘴里说:“我想说的就是这三个字嘛。”
鲁珊珊说:“绝对不是,不然,我嫂子不会笑。”
“就是这三个字。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咋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三个字?”李少山耍起赖来,“你还听不听故事?不听我就不说了。”
其实,鲁珊珊心里也知道他要说的是啥意思。她想,要真那样才好呢,自已跟随了这么多天,不就是想这个结果吗?碍着许桂花的面,她不好和李少山争论。她顺势打住,回答道:“要听,是你自已刹偏风,怨谁?快,接着吹。”
李少山故意问道:“咦,我说到哪儿了?”
鲁珊珊说:“那小偷躲到床下了。”
“哦。”李少山又接着吹起来,“那小偷的运气也太差了点,天刚黑,男人回来了。”
许桂花笑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李少山说:“对。熟话说,年轻夫妻老来伴,三天不见惊叫唤。他们刚结婚几天就分开了,你们想会有多亲热?那男人一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哪里还等得,连忙拥抱在了一起,亲热起来。
那小偷在床下听见男人回来了,心想,糟糕,看来今天日子没择好,还是瞅准机会走了算了,只有以后再来了。但是,男人一回来,二人就进了他躲藏的卧室,小偷只得小心在床下呆着,那里敢动。
小夫妻二人抱了一阵,男人再也等不及了,把女人推到了床上,恩爱起来。小偷在床下可就倒霉了,耳朵听到的不说,单是那床一阵吱吱呀呀的乱晃,就让他够受的了,床上的灰尘落了小偷一身一脸,真担心床一下被两人压塌,自已岂不要被压成板鸭?他又不敢动,只得紧闭双眼,心里默念菩萨保佑起来。”
许桂花开着车,还是吃吃地笑了起来。
鲁珊珊心里也觉好笑,但却使劲忍着,对许桂花说:“笑什么笑,难道说的是你?好生开车,注意安全!哥,继续说。”
李少山喝了口茶,继续讲了起来:“过了好一阵,床上的动静才小了起来。小偷想,这下应该出去了吧。但夫妻二人根本就没有起床的意思,在床上倾述起来。男人说,‘宝贝,你知道这几天我多难受吗?’女人说,‘知道。’男人问道,‘你怎么知道?’女人答道,‘我有多难受,你就应该有多难受,对不?’男人说,‘对,应该就是这样。宝贝,你想我吗?’女人说,‘你有多想我,我就有多想你。’男人说,‘对,宝贝,我们以后不分开了,我们一块出去跑运输算了,免得你想我,我也想你;你难受,我也难受。’女人说,‘庄稼不种了,不喂猪了?’
小偷在床下听他二人说得肉麻肉麻的,很想笑,但是,他不敢笑,只能忍着。”
李少山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喝了口茶。鲁珊珊连忙问道:“没了?”
李少山说:“有啊,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鲁珊珊催促道:“那就快说吧。”
“哼,哼。”李少山清了清喉咙,继续说,:“男人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