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山等人的笑,让李少山越发不自然起来,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知识是多么贫乏。他觉得,为了与别国人民交流,确实应该学习学习别国语言和他们的风俗习惯,日本是临邦,日语和日本人的生活习俗,更应该学习,原以为学不学都无所谓的想法是多么幼稚。他第一次理解到‘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含义。
李少山现在才发现,语言这东西,是勾通双方意愿最起码的工具,不懂对方语言,就相当于和聋哑人商量事,都只有干着急的份,在学校时,老师们经常劝导大家要多学几国语言,然而却不以为然,虽然选修了英语,但也只是敷衍了事,以后万一到了欧美,还不知要闹多少笑话。想到这里,他打定主意,回去好生拜鲁珊珊为师,认真学习日语和日本人的生活习惯和习俗,以后再到日本时,也可以不要翻译,也不会向今天一样手足无措了。好在是秀山雄一兄弟邀请自己来的,诚然有不对之处,他们也不会多心,更不会闹出什么太大的不愉快来。想到这里,他心里稍微坦然一些了。他小声对许桂花和鲁珊珊说:“照着他们的做法做,准错不了多少。”
鲁珊珊说:“对,跟着他们做就是了。”
于是,三人跟着脱鞋进屋,围着榻榻米上的小茶桌,双脚并拢,跪在榻榻米上,屁股压着双脚,正坐起来。
秀山雄一在茶杯里倒上一大半,双手捧着茶杯,恭敬地递与李少山,说道:“李少山君,请用茶。”
李少山双手接过,文雅地呷了一口。
秀山雄一分别给鲁珊珊和许桂花敬了茶。
“我们回来了。”随着话音,进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父亲,母亲,这是我请来为爷爷治病的中国神医李少山,请多关照。”秀山雄一连忙介绍道,又对李少山介绍说,“这是我父亲秀山鹰,母亲松子。”
李少山对二人深深一躬,说道:“伯父c伯母,初来贵地,请多关照。”
许桂花和鲁珊珊也连忙对二人鞠躬,招呼:“伯父c伯母,请多关照。”
二人连忙回礼道:“欢迎光临,请多关照。”秀山鹰把李少山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他年纪轻轻,英俊帅气,文质彬彬,和神医二字根本就不沾边。他用流利的中国话问李少山:“年轻人,你真的神医?”
秀山雄一见他父亲满脸狐疑,知道他不相信,他说:“父亲,你听我说明白我们是如何认识的,你就相信的。”于是,秀山雄一把他们初到中国塘沽,如何出言不逊,如何被李少山轻易击败,如何被许桂花教训,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虽然许桂花小姐手下留情,但是,还是把我俩脸的打肿,牙齿的打松了。李少山神医轻描淡写地给我们摸了几下,只感觉脸上热痛了一番,就正常如初了。他的,真神医的。”
秀山鹰听后,嘴张得再也合不拢。他哪里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会有这种天大本事?!儿子是自己亲自教出来的,他们的功夫自是不弱,怎能被眼前这个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武功的年轻人击败?别是他用什么邪术吧?特别是秀山刀,那可是他的爷爷亲手铸造的好刀啊,在日本都很有名的,他怎能轻易削断?难道世界上真有削铁如泥的宝刀?他心里立马产生了一种不服气的感觉。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个时间,亲自和李少山比划比划,验证儿子说的是否是真话。
李少山这时也才把秀山鹰仔细地看了看,只见他前额两边暴露,眼里精光闪现,肌肉发达,就知道他也是一个武林高手。李少山也看出了秀山鹰对自己持怀疑态度,心里暗笑了一下,也不和他理会,任他怎样想都无所谓。
鲁珊珊的双脚虽已麻痛起来,她实在是受不了,只得用双手撑在榻榻米上,来减轻身体压在双脚的上的重量。
秀山雄一也发现了鲁珊珊的表现,他说:“李君,如果你觉得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