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芹拿来汤匙,李少山开始分酒。李少山一开始分酒,那欧阳青松就再也坐不住了。他走到李少山旁边,仔细地观察起来。真比他保护首长们到外面时,观察周围还要认真。但是,他哪里看得出个所以然来。只看见李少山每舀出一汤匙,那酒碗里还是满的,就象永远也舀不完的样子。
欧阳青松感慨地说:“老兄,欧阳青松这辈子,见过世面不少,见过能人也多。但是,从未见过有你一成本事的人。青松能与你蒙面,此生足矣!”
李少山说:“大哥你太抬举小弟了。小弟只是魔术而已。天下会魔术的,大有其人的啊。”
李秀芹也大瞪着眼睛,看着李少山表演。她根本不相信李少山是在耍魔术。她已经感觉到那酒香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忍不住,先喝了一口,一抿嘴,连声说:“好酒,好酒。”
欧阳青松也不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才说:“瑶池露,瑶池甘露也。此种甘露,哪是魔术所能为之,老弟分明就是瑶池掌提,量酒之仙啊。”
李少山分酒毕,把酒碗推到桌子中央,说:“各位兄长,请各取所需。不过,此酒虽不浓烈,但也是醉人啊,切莫贪杯误事。万一嫂夫人们怪罪我李少山,我可担当不起哦。”
黄一彪说:“老弟说得对。大家适可而止,切莫醉了。老弟此次来京,要耽搁两月左右。大伙相聚时间极多,大不了,我求老弟多变几次而已。”
李少山说:“承蒙各位大哥抬爱,我李少山定当尽力让哥们儿高兴。”
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聊了起来。
黄一彪说:“我老弟身怀绝技,医术更是一流。今日在飞机上,那才叫绝。”
欧阳青松最关心李少山的事。他连忙问道:“啥事?说来听听。”
黄一彪说:“是我亲眼所见。今天,飞机上一个孕妇难产,她那痛苦呻吟的声音,比飞机声音还大。但是,当我老弟一按住她的肚子时,她马上就不痛了。你们说怪不怪?”
李秀芹说:“真的吗?生孩子时,那个痛啊。你们这些男人,哪里知道女人生孩子时的痛苦,那可真是以命换命的挣扎!如果是难产,那可真得死人的。”
李少山淡淡地说:“她确实是难产。她的孩子当时是横在肚子里的,根本就不可能生下来。”
李秀芹问道:“是你给她动的剖腹产手术?”
李少山还是平静地说:“没动剖腹产手术,我是让她顺生。”
李秀芹一听,不相信了。因为,她就是妇产科医生。她说:“老弟,你是在骗嫂子,对吧?我也是妇产科医生啊。”
黄一彪说:“我证明,是真的。我就在现场。他们的对话,我听得最清楚。”
李少山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首长也知道了此事,原来有个现场侦察员。
李秀芹不由分说地对李少山说:“兄弟,你我可都是姓李,你就是我的亲舅子。你得把你这套功夫教我。你可不能保守。”
李少山说:“嫂子,教你倒不是不可以,只是,却需要有深厚内功方可。就不知道嫂嫂的内功如何?”
李秀芹说:“我的内功只是皮毛而已。不过,可以叫你姐夫教我的。”
“哈哈”李少山一听,这黄家大嫂也真的有趣。嫂嫂不当了,偏要当我姐姐,姐姐也罢,倒还要亲热些,想到这里,他说,“那我就叫姐姐了?”
“叫姐姐!”李秀芹迫不及待地说,“姐姐比嫂嫂亲些。哈哈哈哈。”
李少山说:“好吧。姐,内功主要是自己练,你先把内功练好后再说吧。不过,也可以让我哥给你点的。”
李秀芹说:“好,好,就这样。兄弟,快吃菜。”
黄一彪自嘲地说:“你们看,我老婆象不象孙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