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山一听，心想：你这不是要考我吧。医院有的是设备，什么病检查不出来？偏要我瞧瞧。是想要我出洋相吧？但是，李少山也是个不服输的德性。看就看吧，还怕我把骨头给她看不穿？他当即睁开阴阳怪眼，不等他们揭开被子，就已经找到了问题。他站在夫人床前，说：“夫人左颅内有个拇指大小的肉瘤。除此外没有其他毛病。”

    首长一下又抓住李少山的手，激动地说：“小李子，你真是太神了。不，是太准了。你真的有天眼？呵呵，小李呀，你的出现，可是我中华之福呀。”

    李少山也听清楚了，他们其实早就检查出来了，只是要验证一下我的天眼罢了。

    李少山还没有说话，首长又接着说：“她这几年经常间歇性头晕，检查后得知有脑瘤。但，她年龄太大了，不愿意开颅，怕挺不过来。我也怕她做开颅手术，这种手术我也听说过，有的人下不了手术台。所以，我想到了你。小李，你可得帮我。我知道，你一定是有办法的。”

    首长夫人用满含期待的眼神盯着李少山。

    李少山连想也没想，就说：“办法是有的，但是也不知道夫人能否挺得住疼痛？如果挺不住的话，也有办法，就是分成几步走。当然，这样一来，时间就有点长了。”

    “多长？”首长迫不及待地问道，“用不了一年吧？”

    “一个月左右。”李少山说，“每十天一次，每次一个钟头左右，最多五次就行了。”

    “好，就分步走吧。”首长一听，高兴极了，说道，“王院长，你把小李借我用两个月，小李这两个月的工资由我负责。怎么样？没意见吧？”首长还是不由分说地对王院长说。

    王院长说：“完全可以，他的工资你就别操心了。小李子，怎样，你也没有意见吧？”

    李少山犯难了。他想：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再说，自己原本打算辞职的，这件事还真不好开口，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如能动员她留在这里为最好。想到这里，李少山问道：“夫人能否留在这里？”

    夫人说：“我从小在北方长大，对南方气候很不适应。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就受不了。我在南方呆的最长时间是一个星期，相当于坐了七天地牢的难受。”

    李少山一听，还真不好勉强她。李少山略一迟疑，当即说道：“既是这样，我答应了。那么，今天就不用动手术了，回北京后一齐做吧。”

    “好，好，就这样。小李，谢谢，谢谢你！”首长握住李少山的手，使劲地摇着，“小李，你是好样的。”

    李少山问道：“首长，多久出发？”

    首长说：“当然得依你喽。不过，能够今天走是最好喽。”

    李少山听得明白，首长是忙人。他说：“那就今天走吧。我回家收拾一下，下午动身。”

    首长说：“小李呀，真是难为你了，谢谢你的理解。”

    李少山说：“我知道首长在百忙之中抽空，我虽帮不上你，但我可以为你分忧。请首长放心，我一定把贵夫人的病治好，让你可以放心地工作。”

    “谢谢，谢谢。”首长也感动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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