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见是李少山，一下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狂吻起来。

    李少山没动，仍其吻着。

    陈小丽见李少山没有一点的反应，知道他心里已经完全没有她的位置了。这完全是她意料中的事儿。但是，她仍然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少山，你是怎么了？有事儿吗？”

    “噢，没有。走吧，进去说。”李少山说。

    进了屋，李少山说：“丽丽，你坐着，我去做饭。”说着就要离开。

    陈小丽一下拖着他的手，说，“不嘛，先坐坐，呆会儿我去做。啊？”

    李少山无奈，只好坐下。陈小丽依在李少山的肩上，问：“少山，这几天，你想我了吗？”

    “哦，想啊。”李少山迟疑了一下，说。

    陈小丽仍然依在他的肩上没动，说：“少山，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啊，我会有什么事啊？”李少山说。

    “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陈小丽不紧不慢地说。

    李少山一惊，不可能啊，她是不会知道的，她一定是在刺探我，他想。他故作轻松地问“你知道什么啊？我真的没事的。”

    “啊，没事就好。”陈小丽说，“少山，林云给了我爸一个视频，是你和杨春花的。你看吗？”

    陈小丽的话，让李少山吃惊不小。他的脑袋在飞快的旋转着，想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林云什么时候对我们录的像？城西是不可能，唯一就是在医院。在医院的那一晚，他是悄悄过去的，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要吗就是在诊断室里，在诊断室里，我和春花没有什么问题啊。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那天杨春花在诊断室里抱着他哭的过程。对肯定就是这事。想到这里，他心里稍有些坦然。他对陈小丽说：“丽丽，我和杨春花会有什么录像啊，让我瞧瞧。”

    陈小丽打开视频，让李少山看，果不其然，就是那件事。李少山长抽了口气。

    李少山对陈小丽说：“丽丽，这事也怪我，怪我没对杨春花说清楚。她守候了我四年，这四年的时间是漫长的，换谁都一样。”

    “少山，是我对不起她，是我让她四年的守候成了泡影。我的良心也受到了遣责。”陈小丽说“我也知道，这连续的几个星期你都没有值班，也没有重病人。少山，我想你应该是和杨春花在一起对吗？林云都告诉我爸了，说是胡磊已经发现你和杨春花的事了。”

    陈小丽的话，让李少山彻底没有了再辩解的余地。他不曾想陈小丽了解得如此透彻。怎么办？他在拷问着自己人。

    “噢”李少山想直接认了，反下是躲不下去的了。

    “少山，我们分手吧。我不愿意让你为难。这辈子我能和你认识，能和你有了肌肤之亲，我已经很满足了。”陈小丽表现得异常平静，“少山，我只有一个愿望。你再爱我一次好吗？”

    李少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使劲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嘴里不断地骂着自己：“李少山，你真他妈不是东西，你真他妈不是东西，你他妈真”他失声哭了起来。

    陈小丽一下抱住了他，不让他再打自己。两人紧抱在一起，相拥而泣。

    良久，陈小丽用纸巾擦去李少山嘴角上的血迹。双手捧着他的脸，仔细地端详着，象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此时的李少山完全是空虚的，好象思维也僵硬了。他木然地坐在了沙发上。陈小丽坐在他旁边，头依在李少山的肩头，手拉着他的手，怕他再打自己。

    这时，李少山的电话响了。李少山没有动，仍它响着。陈小丽实在听不过，帮他把电话拿出来，一看是杨春花的。

    “少山，是春花的电话。回她吧，啊？”她把电话递给了李少山。李少山没有接过电话，还是呆坐那里在。